那边的左闻溪明显在外面活动,周围的声音很吵杂,童橦没办法又把免提关掉,把手机放贴着脸放好。
“我就打电话过来问问你有没有事,脑袋还疼吗?”
童橦属于标准的三杯倒,每次喝完酒之后第二天脑袋准会难受很久,左闻溪放心不下,就打电话来问问。
躺在床上的童橦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眼睛越睁越小,声音也像是在梦呓。
“还好啊,正打算睡午觉,你呢?”
这个点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左闻溪找个有树荫的长椅坐下喘口气,“我在去给我爸送饭的路上,中午诊所有点忙。”
左闻溪的父亲在当地开了家诊所,她平时会去那边帮帮忙,毕竟她女承父业选了医学,这些事早晚都会经历。
“为什么不叫外卖啊?”
一想到大热天的在外面跑,童橦就觉得汗水顺着额头下来了。
“我爸不爱吃外面的饭,宁愿吃家里的剩饭也不想吃馆子里的,我也没办法。”
听着那边左闻溪喘大气的声音,童橦突然发现自己过得很颓废,一个假期天天躺在家里。
她一个激灵坐起来,回头拿上手机对那边的人说,“我一会儿去你们家的诊所帮忙吧?”
“帮忙?你能做什么啊,你还是在家玩吧。”
左闻溪话里到没有瞧不起童橦的意思,诊所毕竟和饭店不一样,没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进来,很可能出乱子,她耳濡目染这么多年,到现在也就只能打下手。
“开学还有一个多月呢,我不能再玩一个月吧,那没到开学我就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