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两句,张佑突然正色下来,说道:“对了,忘了问你了,郝江涛的事儿你跟咱娘说了么?”
张佳琳点着头道:“你都大半夜的带人跑去锦衣卫救人了,不说她还不得把我烦死啊……说真的,别看这回咱们占了上风,不过我觉得还是够侥幸的,郝江涛再坚持坚持,恐怕就该轮到咱们哭丧脸了。”
张佑曾告诉他,郝强的鼻血其实看着吓人,时间长了,顶多再流到昨天晚上,自己就好了,她这才有此一说。
“这说明幸运女神还是眷恋我的……你不懂,运气好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好了,不说了,吃饱了,回去等着接旨去。”张佑推碗哈哈笑着向外走去,边走边道:“我这一升官,不知道又该有多少人半夜睡不着觉咯。”
“义父,淑妃娘娘怎么说啊?”内东厂田义的值房内,毕胜小心翼翼的问道。
“还能说什么?把咱家臭骂了一通……账查的怎么样了?”田义端起茶杯轻轻啜着,瞧样子倒不像挨了一顿臭骂。
毕胜悬了一天的心总算落回来了,他跟了田义多年,不用问,郑淑妃肯是给了田义什么保证,不然不可能如此淡定。
“再有一天,全部的账目就都查完了……很可惜,仍旧没有找到毛病。”
“会不会是那张伟光故意把咱们往沟里带呢?”田义皱着眉头问道,然后不等毕胜回答,紧接着又问:“郝江涛怎么说?”
“郝大人肯定是使出浑身解数了,可惜人家账目做的好,愣是发现不了问题,孩儿觉得他现在肯迪也很恼火。”
“嗯。对了,他儿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