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军事机密,紫阳观的仙长们都是好人,你们这帮恶徒到底把他们都怎么了?”无崖子他们收买民心的工作看来做的不错,这话听在耳朵里,张佑的眉头皱的愈发高了。
老头这话颇有煽动性,话音一落,身后百姓登时群情激涌,大有不给他们个交代,就要一拥而上的架势。
其实他们人数没有张佑他们带的人多,架不住已近城门,有更多的人见这边热闹,正向这边赶来。
“我们只是小兵子,您老别难为咱们,有什么不满的,等上峰来再跟他们说成不成?”总算有个兵士会说话,关键时刻来了一句。
接着有人发现了正往这边赶的张佑和戚继光等人,见其气度不凡,便指着问道:“那边过来的是领头的么?”
兵士们回头,同时松了口气,“正是正是,为首那名年轻人便是最大的长官了。”
“本官锦衣卫指挥使张佑,诸位父老乡亲,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本官便是!”张佑急忙趁机说道,边说着边紧走了几步,迎了上去。
张佑的名头还是十分响亮的,不敢说妇孺皆知,在场之人没听过的却真不多,花白胡子闻言昏黄的老眼猛泛异彩,上下端详张佑几眼,半信半疑的问道:“小哥气度倒是不凡,和传说中的那位小张大人有些相似,不过空口无凭,你们穿的稀奇古怪……”
“老丈怀疑的也有道理,”不等花白胡子说完张佑笑着打断了他:“口说无凭嘛,喏,这是本官北镇抚司镇抚使的腰牌,你们里头可有识得字的么?”一边说着,他一边摸出自己的腰牌亮给百姓们看。
“北镇抚司镇抚使张”,有识得字的念诵出来,声音既落,乌压压跪满一地,参差不齐的给张佑见礼。
人的名树的影儿,张佑暗吁一口长气,面色愈加放松:“起来吧都起来,本官带兵剿匪,不合惊扰了乡亲们,得罪之处,还请诸位见谅……”
“剿匪?紫阳观的仙长们怎么可能是匪徒呢?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花白胡子打断了张佑的话,语气倒也并不如何严厉,只是有些不解。
其余百姓的神色也差不多,他们惹不起张佑不假,可紫阳观那些道士们平日所作所为他们也看在眼里,若是张佑不能给他们一个值得信服的说法,还真不好交代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