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这两件事,另外,我去了南京之后,家里还得烦你多照应着点,没办法,我树敌太多,杀不了我,保不齐哪天他们就该打我家人的主意了。”
“大人放心吧,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想打他们的主意,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骆思恭郑重的说道。
这保证好俗啊,好像好多影视作品当中都出现过吧?
张佑想笑,却被骆思恭一本正经的态度打动,神色也严肃起来,起身非常郑重的给他鞠了一躬:“有劳了。”
“窦总旗,怎么就你一个人呢?”北镇抚司大门口守门兵士头目笑眯眯的问一个行色匆匆牵着马的瘦高个。
“特娘的,不知道吃了什么,跑了好几次肚了,找个郎中瞧瞧去,再这么拉下去,明天怕是连炕都爬不起来了。”
窦总旗骂骂咧咧的说道,脚步不停。
“不会是小娘儿们弄多了爬不起炕吧?”兵士头目笑着打趣,引来一片轻笑。
“去你娘的吧,小娘们老子可不怕,我看是你不行吧!”说着话,窦总旗已经出了大门儿,上马而去。
一路疾行,半个时辰后,他已出现在明时坊的一条巷子内,停在一家医馆门口下马,抬头望了望牌匾,“杏林馆”三字清清楚楚,心说没错,这才进门,扯住一个伙计问道:“麻烦问一下,太医院的黄先生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