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也不是右也不成,老爷您可真够难的。”
徐登瀛被齐氏这句话说到心上了,长长一叹:“谁说不是呢!”
说话间徐得禄突然闯了进来,他脸色一板,刚要发怒,便听徐得禄气喘吁吁的说道:“不好了父亲,邢府来人了,说是邢尚智邀您过府一聚呢……”火气顿时烟消云散,惊讶打断徐得禄道:“怎么回事?谁来的,人在哪儿呢?”
“邢府管家沈卫京,正好孩儿回来碰上了,让他在大门口候……”
“候你妈比!”徐登瀛气的抬腿就是一脚,踹了徐得禄个趔趄,尚不罢休,怒骂道:“就知道花天酒地,脑子被驴踢了不成?操你娘的,就不能让老子省点心么?滚,十天不许出门,让老子知道非打断你的狗腿!”
骂罢,气哼哼的抓起桌子上的六合一统帽扣在头上快步出了门。
“呸,惹不起人家就会拿老子出气,没出息,老子咋特么摊上这么个老子,真特么败兴!”估摸着徐登瀛听不到自己说话了,徐得禄恨恨的骂道。
齐氏白他一眼:“该,谁让你小子不看眼色硬往枪口上撞?”
徐得禄叫苦不迭:“我还以为姨娘想孩儿了呢,谁知道你啥意思啊?”
“呸,鬼才想你呢……你也不想想你老子是个啥人,出了名的墙头草,刚才还说不想得罪姓郑那小子呢,马上你就把邢府管家晾在大门外,能不挨揍?”
“我就瞧不上他那八竿子打不出个屁的脾性,草他娘的,人家都骑到脖子上拉屎了,换成我,早特么上门拼命去了,还忍,忍球的忍,老徐家的脸都快丢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