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摆了摆手:“你错了,任何一种形式的兑变,都是从内部开始发生,就如小鸟破壳一般,没有受孕的卵是无论如何也孵化不出小鸟的。”
“受孕”这个词汇让三个女孩子同时红了脸,却也明白,张佑这是在变相的夸奖张允修。
“不说允修了,工人们整天无所事事,都快等急了,咱们的报纸到底什么时候发行啊?”申婉儿问道。
张若萱也道:“是啊子诚兄,陛下不是对此事一直很上心嘛,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着急呢?”
“不是我不着急,我只是在等待一个契机罢了。”
“什么契机?”三女同时问道。
张佑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不可说,佛曰:不可说也。”
见他如此,三个女孩儿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不再追问,转而聊到了其它。
张佑想起一件事,插话道:“对了若萱,听说刘戡之找媒人去了平谷,你对这小子什么想法?”
张若萱神色一僵,低下了脑袋:“婚姻大事历来由父母做主,我有没有想法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你若愿意也就罢了,你若不愿,为兄拼命,也要替你把这桩婚事拦下来。”
张若萱心头一暖,却没有说话,不是她不相信张佑的能力,实在是她不想给张佑找麻烦。
从报社出来的时候,日当正午,大朝早散,与张佳琳申婉儿张若萱她们并肩骑行在大街上,张佑总觉得街上行人们看自己的视线有些奇怪,好奇之余,正要叫住一个人打听一下,忽见顾宪成纵马而来,面沉如水,心里不禁打了个点儿,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