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嘿嘿一笑,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吩咐解珍道:“去拿几双筷子,我和张太守喝上几杯。”
解珍急忙去取了两双筷子,两个干净的酒盅,放在了桌子上。
宋清夹起一筷子藕片,放在嘴中一嚼,脆爽无比,笑着对张叔夜道:“这梁山以前哪有这般物事,这藕是张太守给带来的。”
王飞尘有些吃惊的看着宋清,这般年纪就立下这种基业,偏偏毫无少年的盛气凌人之感,不禁生出一丝钦佩之感。
张叔夜嗤之以鼻,笑道:“有什么用?就是把这梁山打造成东京那般繁华,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一片灰烬?如那阿房宫一般,到了最后还不是付之一炬?”
宋清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道:“是啊,都怪这寨主宋清,平白无故的招惹朝廷,这才引来了大军,这人是在该死。”
“胡说!”
张叔夜突然站了起来,不曾想站的有些猛了,头上有些晕,平复了片刻张叔夜才道:“怪得了他什么?还不是朝廷那帮短视之辈坐下的好事,殊不知这梁山厉害的地方,根本不在这神仙酿!”
宋清心头一惊,忙问道:“那在哪里?”
张叔夜抿了一口酒水,神神秘秘的道:“少年,我和你说了,你千万别和别人说。”
宋清郑重的点了点头,王飞尘也想凑过来,却不曾想张叔夜脸一板,对着王飞尘道:“这是谁家的驴子,快快牵走!”
平心而论王飞尘的脸有点长,但是远远达到不驴子的级别,好在王太守也不是个小肚量的人物,当即笑着走出了房门。
张叔夜这才低下头,小声的对着宋清道:“少年,这梁山最厉害的不是酒水,也不是火炮,而是那梁山泊主宋清!”
“此话何解?”
张叔夜笑嘻嘻看了看自己眼前的空着的酒杯,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
宋清苦笑一声,急忙帮张叔夜斟满了酒,催促道:“张太守,莫要瞒小人了,这梁山泊主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