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寡人今日才突然知道,原来寡人只是一个凡人,也有想要得到却没有资格得到的时候,宝贝身边有那么多厉害的人,即便强抢,寡人难道就胜过他们吗?”
白狐狸露出惊讶的神情。
合着陛下你不傻啊!
国王捂着脸,难耐道:“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喜欢是放纵,爱是克制’啊,看来寡人很爱宝贝。”
白狐狸:“……”
不,我觉得你就是欠揍!
他忍不住透过大门,望向外面。
唐僧应该走远了吧?明明她只是来了一日,为什么她一走就感觉整个皇宫都突然安静下来了呢?
白狐狸没有弄明白这个问题,可能永远也来不及明白了。
出了比丘国,西行一段距离,陈唐唐便要到溪水边梳洗一下。
八戒和敖烈陪着她到溪水边,离得太近怕师父责怪,离得太远又心痛,两人在岸边一棵树旁站好后,就谨慎地打量起周围。
陈唐唐除去芒鞋,踏进溪水中,微凉的溪水激得她白嫩的脚趾头在青黑色的石头上勾了勾。
澄澈的溪水一望即见底,鱼儿游荡其中,宛若游荡在空中。
她提着僧袍,弯下腰,可没有注意时,僧袍仍有一角掉进水里,被这些不怕人的鱼儿轻轻吞了一口。
陈唐唐提起后脚跟看了看,果然,白鹿法术消散后留下的印子还在她的脚踝上,红色的血液几乎是刻在了她白嫩的肌肤中,怎么搓揉居然都不掉色。
然而,这番情形,在另一人的眼中便有了不同的香艳意义。
她提起后脚跟时,僧衣上抻,露出整条弹性十足又白腻可人的小腿,透明的水珠顺着那条小腿往下淌,简直要淌进人心底去。
绷直的脚尖,雪嫩可爱的脚趾,还有就像是几生几世牵扯的红线般脚踝的胎记,任她神情冷淡,目光冷然,也是动人无比。
陈唐唐搓了几下没有搓掉,就淌着水找到了一块大石头,把脚蹬在上面,准备再试一试。
可这块石头旁的小石子太多,有些硌脚。
她只得提着衣摆,绕着大石头走,想要换个不硌脚的地方。
然而,她刚绕到大石头背后,就见一白衣男子半截身子在水里,半截身子在岸上,一动不动趴在那里。
陈唐唐忙走过去,“施主?”
那人依旧一动不动,宛若死了一般。
“阿弥陀佛。”陈唐唐念叨了一句佛号,轻轻走上前。
她蹲在岸上,拍了拍那人肩膀,那人依旧不出声,她手下的肌肤也开始变凉变硬。
陈唐唐暗道一声:不妙。
她立刻将那人翻了过来,却被一片洁白如玉的胸膛晃花了眼睛。
原来这人不知道是从哪里落水冲来的,身上的衣服都在挣扎中被扯得七零八落了,他上半身正面接近赤裸,下半身虽然裤子还在,却因为吸足了水分,紧实地贴在他的肌肤上,勾勒出他身体线条,甚至连男人的那处也纤毫毕现。
陈唐唐的眼睛不敢乱瞄,只得盯着他的脸,但见他青丝披散,面色青白,虽然形容憔悴,却更显得他干净漂亮,他看上去年纪似乎并不怎么大,一张脸嫩的要滴水。
陈唐唐试探了一下他的呼吸,又把了一下脉。
最后让他趴在自己曲起的腿上,他大头朝下,她狠狠拍了几下。
那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水来。
陈唐唐又拍了拍,他咳嗽了好久,又咳出几口水。
她这才将他放了下来,用袖子蹭了蹭他脸上的汗水。
那人迷迷蒙蒙睁开双眼,眼角泛红,目光水润。
“阿弥陀佛,施主可还有不适?”陈唐唐温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