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不是不愿意让寺院处理这个村子的事情吗?、
来自地府的那位鬼使提着刀,笑咧咧的朝和尚们挥挥手:“哟,来了不少人啊。刚好你们来了我也可以走了——方丈啊,下次可别再找这种麻烦事给我了。”
说着他也不等方丈答应就渐渐淡了身形回到地府,只是临走前向鬼使黑方向丢去一的一个眼神让鬼使黑有些发慌。
“这几日有劳鬼使费心了,多谢。”方丈不紧不慢的感谢着,也不知道急急忙忙离开的鬼使黑究竟听不听得到。
“这是怎么一回事,还请方丈给我们一个解释。”主持上前一步追问道。
毫无疑问这个院落里的妖媚女人就是他们此行的目标,既然方丈已经抓住她为何又没有将她超度呢?
谁知鬼使黑彻底消失后这个女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嚣张至极:“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秃驴!再来啊!没有鬼使黑压制我看你拿我还有什么办法——来啊!杀我啊!”
“飞缘魔休得张狂。”方丈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的确杀不了你,但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
“说什么大话,无论你净化超度我多少次我都能重生,就连地府鬼使也仅仅只能限制我却无法将我带入地府——现在他还走了哈哈哈哈哈哈,你还有什么办法啊秃驴!”飞缘魔仰天大喊,艳丽的脸庞也变得扭曲,充满怨毒之色,“之前的和尚们不也是吗?你根本救不了他们,只要被老娘碰到的都死了哈哈哈哈哈!”
——这怎么可能!
这个飞缘魔看起来可不像是能和方丈硬拼的类型,两者差距太大了!如果仅仅是看院落里清净之气的质量鬼使黑可以肯定他一个人能对付不下四个这样的飞缘魔,怎么可能不仅仅无法超度对方,甚至连僧侣们都保护不了。
“命运不可更改,多说无益。”
方丈没头没脑的留下这句话,叹气将手中的禅杖交给主持。
“飞缘魔就拜托你来超度了,正如她所说,就算死在我手里她也仍旧可以复活。”
“这……这……?”
主持迟疑了一会儿便接过方丈递过去的禅杖。
今夜的确有很多他暂时无法理清的疑问,可是眼下最重要的是超度飞缘魔,所以主持接过禅杖后并未多问一句,直接开始向飞缘魔诵经。通过法术诵出的经文变成一道道金灿灿的文字带,如流苏一般整齐排列着向飞缘魔刺去。
而飞缘魔也不知是自大还是大意,毫无躲闪就被咒文绑了个严实,主持甚至毫无阻拦的就可以使用下一段咒文对她进行净化。
“都说了你们是白费力气哈哈哈——哈——……什,什么!!??”
飞缘魔的嬉笑仅持续到主持开始对她进行超度,绑住她的咒开始分离四散到她周身各处,一个个符文散发出锐利金光,扎入她的皮肉陷入她的骨骼,一路向下甚至发出了“滋滋”的溶解声。
“不,不可能!为什么这么痛苦,不可能,怎么会痛?不是应该轻松的死去再复活吗??为什么会痛——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