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自己平白年轻了几岁的脸,姜永看着黑漆漆的树林,愁眉苦脸。费镰之前也很少来这片森林,对路线根本就不了解。这也导致姜永不敢离狮蝎那边太远——万一索斯真带人找过来了,自己却又瞎走丢了,这不是作死吗。
想到这,又看了看四周,姜永决定还是爬树吧。在树上等人支援,怎么着还是安全一些。一回生,二回熟。再加上有了费镰的记忆,姜永爬树的技能被彻底点满。
很快他就在树上找到了个好位置,裹着熊兔皮舒舒服服地窝了起来。
嘶……不对,后腰那怎么有点疼得慌啊。
生怕自己刚才在昏迷中被嘣到了腰子,姜永忙紧张兮兮地伸手摸了摸。然后……
他一脸囧然地从腰那边摸出了张纸牌。
纸牌硬,硌地腰疼。
……
啥玩意啊这是,先是猫头鹰再是蛋,然后出来张纸牌,这怎么感觉作者不按套路出牌啊。
把纸牌拿到面前,对着树枝上的荧光苔仔细看了看,姜永发现这纸牌上画的东西有些不同寻常。
不是平常玩的扑克牌上那些花色,这张纸牌通体为淡紫色,边上有着些复杂神秘的银色花纹,看起来倒是挺好看的。只是在纸牌中央画着的那玩意,让姜永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东西怎么看,怎么像自己那根黑水笔。
没错,就是在x光文具店能够买到的那种最普通的水笔,姜永图方便,通常都直接买一排,然后买上一盒笔芯。整个大学都够用了。
这么精致的卡牌中央却画着一根简陋黑水笔,姜永觉得制造卡牌的这人审美肯定有毛病。而且在这个世界中看到现代的东西,怎么着都觉得违和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