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舟瞧他那副涎皮赖脸的德行,暗暗咬牙,又咬了咬牙,想想那些糟蹋的银子和本来也不值什么钱的面子,最后放弃地喊着: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一拧眉一跺脚,傲娇道,“这样够了吧?咱们快走吧!”
墨成璧笑眼弯弯,欺身上前用低哑的声音幽幽道:“怎么可能够呢……”
说着一手揽着宇文承舟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将那喋喋不休的唇狠狠压在自己的红唇上。
“嗯……呜……”
轻拢慢碾,柔嫩的嘴唇触碰含吮,好像初绽的鲜花倾吐着数不尽的温柔,彼此湿润,呼吸交融,好像这两片唇,生来就是为了亲吻而生的。
水声啧啧里,宇文承舟一时愣神,大睁着眼睛任他轻薄,直到柔滑的舌启开他的贝齿,他才轰然醒悟,伸手将墨成璧狠狠推开。
宇文承舟往后倒退两步,一手按着胸口,难受地低下头——心脏鼓噪着,几乎要跳出来了,跳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墨成璧用拇指揩去嘴角的湿润,眸中满是志在必得的自信,动作说不出的撩人。
“感觉如何?嗯?”
“感觉好想……你去死!”
“本侯死了,你岂不是要守寡?本侯可舍不得……”
“少贫嘴了,赶紧走吧!”若不是为了那些字画,本王才不会任你摆布哼。
宇文承舟胡乱拿袖子擦擦嘴,自觉没什么痕迹了便大步往外走,却不知唇上更添殷红,完全是刚被□□的小模样儿。
临走前却还不忘抓了桌上的《白马图》携在手里。
“这画只值一两银子,你也要?”
宇文承舟掩饰着尴尬,怒道:“苍蝇腿儿也是肉,一两银子也是钱!哼~”说完走得更快了。
墨成璧瞥见他微红的耳尖,笑吟吟地跟着,纸扇上“风流”二字愈加招摇。
赛虎凉凉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把假字画卖出去
岳炀:放心,你给我的古玩资料我可都记住了,糊弄些和这家伙一样的没有问题。老子可是全剧组背台词最快的
赛虎晃动着毛茸茸的脑袋:演技渣的男配居然智商在线,可喜可贺
岳炀好想一扇子敲到它的脑袋上:老子拼的是颜值和脑子,演技是什么?能吃吗?
从倚香楼出来,一行四人,不,三人一猫一同走在盛夏的大街上。
于是,齐天人流最多的开元大街上就出现这样一道……奇异(诡异)的风景——
一黄衣青年步履匆匆地走在最前面,贵族的气质也遮掩不了眼角的桃花,眉眼不动也自含三分笑意,殷红的嘴唇分外惹眼,好似熟透的樱桃,引人采撷;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大男孩儿,显然是他的下人,自个儿热得满头大汗,还得小跑着,一手给前人撑伞,一手拿手帕给他打着扇,瞅着忙乱劲儿,便是给他三头六臂也不够用的;
再然后是一位气度高贵风姿绰约的青年,青年长发如墨,行走如风,眼角眉梢俱是沁入骨髓的潇洒风流,引得路过的少女少妇看得呆掉,撞翻果摊无数,青年也没闲着,边走边给前面的笑面公子摇扇,举止也说不出的雅致悠然;
而走在最后,趾高气昂气度非凡迈着方步的……是一只愤怒的大黄猫……
皇城权贵多如牛毛,当街跑马、斗狗斗鸡的,甚至斗蛐蛐儿的,都不稀奇,这溜猫的……倒是生平仅见啊!
众人随着他们的脚步从长街这头望到长街那头,直到消失不见,皆觉帝都齐天钟灵毓秀,人杰地灵,堪称海纳百川、有容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