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璧浅啜一口,单手支颔,姿态娴雅,而后接过宇文承舟的空盏,又给他满了一杯。
宇文承舟陶醉地按压着赛虎的猫爪,一脸幸福满足,“真舒服呃……”手握猫爪在空中挥舞两下,咯咯笑着,好像瞬间小了好几岁,“这胖猫真好玩,你看它的小肉垫,真软真香你在呃……哪里弄来的?怎么本王就呃……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墨成璧笑靥殷殷,将酒盏放在他手中,脸上八风不动,心里气得半死:“王爷喜欢是它的造化……”我倒是巴不得没遇到过它!
赛虎隐忍了那么久,再也受不了被当做宠物搂着。好容易习惯了这具新身体,像终于接通了电源,身体挣动几下之后居然在宇文承舟手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哎哟!”宇文承舟手一抖,赛虎便趁机跳下来,蹭蹭蹭跳到旁边的椅子上,只留给他们一个屁股……和两枚毛茸茸的“猫铃”……
岳炀:呜,好污!
赛虎:……
“伤到没有?”墨成璧紧张不已,赶紧捞起宇文承舟的手查看,发现只是有一道白印子,才放下心来。
“这只猫不懂规矩,居然弄伤了王爷,本侯一定好好教训它!”墨成璧说着将酒端到他面前,“来王爷,喝杯酒压压惊!”
“喝就喝……”宇文承舟仰头一口将酒喝干了,脸上的桃花几乎要荡起波纹来,“你……你怎么……不喝……”
“本侯陪王爷,王爷喝了,本侯就喝。”
“可是……可是本王……呃……”宇文承舟醉眼朦胧地打了个嗝,“本王怎么看见……看见两个你啊……”
“咚”的一声,宇文承舟晃了两晃,终于趴在桌上不动了。
赛虎看了看醉得不省人事的宇文承舟,又看了看还剩半壶酒的酒壶,惊讶道:你怎么知道他酒量不好?
岳炀:老子酒精沙场,喝过的酒比你撒过的尿(?)还多,是什么量,闻都闻出来了~
赛虎:所以你真的是狗吗?
岳炀:有时间吐槽不如跳舞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赛虎不知道这人有什么打算,纳闷地看着他。这一看不要紧,登时惊得险些把下巴掉落在地上——只见方才还柔情蜜意风流万方的人忽然站了起来,居然“哗啦”一声撩开了自己的衣襟。
“啊!王爷,你……你这是做什么?”墨成璧脸上淡定得好似棺材板,嘴里却发出既娇嗔又婉转既抗拒又迎合既惊讶万分又期待无比的复杂声音,“啊~王爷,本侯是男人~啊~你我同为男子~你……你怎能?啊!~不要脱我的衣服啊!~雅蠛蝶~”
赛虎眼睛都要瞪脱窗了。
岳炀自顾自地脱下中衣,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身,两手使力,单薄的衣服“刺啦”一声撕成两半。
候在外面打瞌睡的小茄子登时醒了,瞪大一双兔子眼惊愕地听着——
什……什么情况?主子在干嘛?撕衣服了?他……他对侯爷做什么了?!
这里是青楼没错,可是……主子不会把侯爷当……当……
“咣当”一声,屋里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小茄子又是一哆嗦,纠结半天才壮着胆子趴在纸窗边,戳个小洞往里看,竟然看见自家主子把衣衫不整的侯爷压在床上,身子不住耸动,正行那男-女-之-事!
苍天啊!
若非死死咬着手指,他非叫出声来不可!
小茄子赶紧缩回来,吓得全身发抖。
“王爷,王爷不要!……啊~”听到门上的声音,岳炀叫得更欢了,手上抓紧动作,顺手把宇文承舟的衣服也撕了,“啊~王爷,你……你怎么撕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