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公孙瓒,邹靖就比较尴尬,因为公孙瓒是自己的妹夫,虽然出征在外多年,也是屡立奇功,升为骑都蔚领涿县县令以为军饷原地,但却没解决得了真正的危机,现在还在四处征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结果。
这时候,刘焉抬起头,郑重的道:“但边患还在北地,而我们幽州人口赋税之地,却是盗匪横行,糜烂无比,太守政令已经不出城门,如此以往,便失去了我们财赋之地,断了我们的根本,所以,现在评定幽州各地的盗匪才是当务之急。”
各地盗匪猖獗,荼毒地方,这不但是政绩问题,更关乎财赋问题,这相当严重,如果再这么发展下去,不要说今年过年官吏们的年度赏赐发布下去,就连明年的各级官吏的俸禄都要成为大问题,官吏无俸禄,政府就要瘫痪,如此将相当危机了。
这么一说,邹靖就叫苦不迭:“国朝承平多年,军备早就费驰,尤其还调走了公孙瓒,随他去的还有我们最宝贵的骑兵,剩下的就是一些良莠不齐,老弱病残的步兵,装备奇差,更加粮饷供应越来越难,真的是兵无战心,将无斗志,保住州府周边安全已经是我们的极限,哪里还有能力出去缴匪?”
“本太守也知道将军的难处,可是地方不净,财税就将枯竭,如此恶性循环,将来怎么得了?”
刘焉的意思,还是先平寇才是关键,只有平息地方,恢复人口生产,才能有财力供养更多的大军。
邹靖挺起身子道:“要想外出剿匪,必先募新兵,精军器,给钱粮,否则出战,只是自取其辱。”
邹靖的意思是,先拿出钱粮来募兵练兵,然后再出去剿匪,这样,两个人的次序就是满拧,这就好像先要有蛋还是先要有鸡一样的让人不能解。
于是两个人就各不相让,谈话就僵持在了这里。
这样的谈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这样的僵局也不是一回两回,若不是两个人共事多年,感情深厚,早已经就不欢而散,最终反目成仇了。
正在两个人,为这件事情陷入尴尬对峙的时候,一个小斯悄声地禀报:“启禀老爷,城门的门军带了一个人过来,在太守府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