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这里,的确是加强了皇权,但是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顾头不顾腚,这也是难免出现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整个国家全凭着一个人的思维来决定他的命运。
一两个好皇帝,会让国家国泰民安,蒸蒸日上,但是要是出现一个暴虐的皇帝,就会让这个国家动荡不安,如果再出现一两个懦弱的皇帝,就会让这个国家走向下崩溃。
而正正是因为这个国家的皇帝继位制度,造就了这个皇帝,必定要出现要么暴虐,要么碌碌无为无为,要么干脆就是懦弱无能,真的是黄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整个大汉帝国,将这个传承演绎得淋漓尽致。
所以吕鹏革新了新的制度,当一个强势的帝王,比如说自己,会将这个国家带上强盛,当自己的后人碌碌无为,可以继续让这个国家运转,而当自己的子孙成为一头猪,那么他一定能够可以享受猪的幸福生活,而这个老大帝国依旧能够良好健康的运转下去。
话说远了,还是说眼前吧。
“南方的野蛮部族孟获,带着十万大军,想趁着益州政权交替的时候,走出大山,拓展他们的生存空间,这的确是无可厚非。”这是吕鹏给孟获定下的定义。
这样的定义,当时就让手下所有的文武重点感觉到吃惊,因为按照几千年传承下来的标准来说,身为异族其心必异,然后从吕鹏整个过程来看,他对异族简直就是手段残忍,真正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思想贯彻到了一种变态,为了消灭威胁北方的乌桓,他竟然违背了汉家的忠恕之道,不惜违背天和,一把大火烧了整个草原,烧死的不单单是草原的乌桓民族,这其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小动物,跟着一起陪葬。
但是这时候却突然间说出了这些话,似乎和他的心情大相径庭。这的确让手下的文武重臣无所适从。
吕鹏就捏着刮的干干净净的没有胡子的下巴笑着道:“我对少数民族的政策,是能融入我大汉民族的,我双手表示欢迎,就比如说我从西凉过来,沿途之上,对那些杂胡人,我给予他们包容,并且我要求我的士兵和他们通婚,最终将它们融合在我们的族群里,现在大家看看,这不是很好吗?”
文武重臣就面面相觑,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别的话了。
“但是——”
正在陷入沉思的文武,突然间听到吕鹏这个但是两个字,所有的人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现在在整个幽州,都有一个顺口溜,不怕主公说所以,就怕主公说但是,只要主公一说但是,绝对就没有好事情。
益州到手了,虽然巴郡被刘备借去了,但在当时的大环境下,也是无可奈何,这算是美中不足吧。但高阳给刘备设下了个大大的陷阱,这算扯平。
但吕鹏是满意的,现在益州到手,从此西凉就再无粮草缺失之困,一州解决西北事,这实在是太好了。
现在自己的管辖就是——北方深厚无边的草原纵深,沿海的半个青州,然后是渤海,翼州,幽州,并州,一部司隶,关中,西凉,益州。对整个大汉其他所有的势力形成了一个大包围,从此之后,所有的势力都在自己的威胁攻击之下。
只要自己想要出兵中原,无论是从东面大海,北方高地,西部突袭,还是在益州沿江东下,都是战略出口,到时候是想打谁就打谁。
这样就占据了天下形胜。
狼吞虎咽的占据的了益州,需要安抚和治理。
在治理上吕鹏的手下官员上有经验的,于是,一批又一批的幽州学院的学生,再次被提前结业,成批的赶到了益州,开始填补益州的关于空白。
当然,这种空白是吕鹏制造出来的。
“原先的官吏,根本就不能适合我的统治理念,这必须要轮换一回,新的官吏到这里,将老的官吏替换下来,实行我们新的政策,这非常有必要。”这就是当时吕鹏所说的政策。
现在唐王吕鹏,因为有了绝对的优势,已经有一种俯视天下的感觉,这样一来,就难免出现了他没有感觉到的那种巨大的缺失——距以为是。
一批又一批新的官吏代替了老的官吏,但是老的官吏在愤愤不平,新的官吏由于不熟悉当地的情况,矛盾在不断的激化,各地情绪不但没有发生安稳,反倒出现了反叛的迹象,尤其是在有些人的推波助澜之下,这种迹象越来越明显。
原本想赶回幽州的吕鹏,也不得不再一次停留下来,努力的解决这里那里出现的状况。
而正是吕鹏突然占领益州,却让一个人看到了大举进犯的好机会,那就是孟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