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洞里,黑压压的站着无数惊慌失措的士兵,他们本来正在休息睡觉,一个个体软酥麻,被猛的惊醒,浑身更加无力,这时候看到一个浑身浴血,披头散发的金刚,挥舞着夺命的大枪杀过来,竟然没有一个生出抵抗的心思,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呐喊一声——带头就跑。
头羊的效应在这里立刻显现出来,剩下的将士也随着一声呐喊,直接逃跑了。
面对突然间冲过来的无数敌人,张颌当时也是大吃一惊,这些敌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自己凭借手中的大枪再能厮杀,也会被这些无头苍蝇一般的敌人踩在脚下,转眼成为一堆肉酱。
可是奇迹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这些冲向自己的敌军,竟然一个个目光呆滞,神情惊恐,虽然有人手中依旧拿着刀枪,但却没有对张颌展开攻击,就那么随着人流,嘴里喊着没有意义的声音,就在张颌的身边蜂拥而去,当时挤的张颌是东倒西歪,若不是大枪在手,还能支撑,说不定真的被这些溃兵挤倒在地,踩成肉泥。
当最后一个小兵嚎叫着逃跑远去的时候,惊魂未定的张颌的确有些后怕,自己这百战将军,没有死在敌人名将手下,却死在了溃兵的践踏里,这要是传出去,即使自己做了鬼魂,也再难以出面见人了。
城门被打开了,无数的吕家军的将士气势如虹的杀了进来,猝不及防之间,将张颌挤的是东倒西歪,若不是他的大枪在手勉强支撑住身体,说不定就被自己的兄弟踩成了一堆肉酱。
看着蜂拥而去杀向城内的自己兄弟,张和不由的一阵阵后怕,自己百战名将,没有死在敌人大将的手中,却死在了自己兄弟冲锋的脚下,既然是自己做了鬼,也再也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了。
高柔被惊醒,听到已经是满城厮杀之声,还有自己将士们那种惨败后的哀嚎,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做为未来的名将,能够最终活到90岁的三国牛人,绝对是杀伐果断,明辨形势,最会保命的,于是高柔立刻对着自己的家奴大吼一声——牵马抬枪——我们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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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锋利的长枪从一个敌人的军候脖子上抽出来,张颌立刻抄起了墙上的一根火把,高举着冲着城外自己的营地画了三圈。
一直藏在营地里紧张观察着城头的太史慈,就没敢合上一会儿眼睛。
等待是一种煎熬,这种煎熬简直让他快发疯了,等到半夜子时的时候,那个雄伟的关墙上,终于有一个火把,对着自己绕了三圈。
太史慈一跃而起,挥动着自己的两个短戟,对身边所有的将士大吼一声:“将军已经得手,兄弟们,跟我冲。”说完一马当先,扑向了那个雄关。
表面上松散慵懒的将士,早就知道了今天的任务,丢掉了伪装的懒散,变得生龙活虎,立刻一个个立刻跳起来,挥舞着手中的刀枪,随着自己的主将,奋不顾身的杀向了雄关。
不远的距离转眼就到,也没有云梯,兄弟们立刻以小队中队为基础,就在这个城下搭上人梯,奋不顾身的向雄关上攀爬,一个个争取第一个跃上城头。
吕家军突袭成功,并州兵就在懵懵懂懂里,在清醒过来的将官的督战下,一个个衣衫不整拿着刀枪,杀向了张颌和他一百兄弟。
半夜的攀爬,让这些兄弟筋疲力尽,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行动,让这些兄弟精神疲惫,面对左右蜂拥而来的敌人,所有的兄弟打叠起最后一丝精神,挥舞着手中的单刀,抵挡着敌人的冲杀,为城下的兄弟争取着时间,一时间,城上杀声一片,血肉和尸骸纷飞。
张颌手中的大枪就如同出海的蛟龙,出现在每一个岌岌可危的战团,杀死一个又一个敌人,救下一个又一个兄弟,大枪所到之处,无不挡者披靡,死死的守住了一段城墙,为下面的兄弟登城保留了一段空间。
太史慈冲到城下,却没有和往日一样身先士卒率先登城,城上有张颌就够了,而是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在城下组织士兵开始爬城,这才是一军统帅该做的。
“快快快,第一第二千人队,搭人梯爬城,三四五千人队,立刻组织长弓手,对这段城墙两面的敌人援军给以覆盖射击,隔断敌人的增援,保护张将军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