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牛凌志的话，整个破庙里安静无声，很久都没有人说话，即便是破庙里的一群赌客们，也被牛凌志的丧心病狂给吓住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有人咆哮着冲向牛凌志：“马勒戈壁呀，牛凌志你他么的就是一泡屎，不对，你连屎都不如，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跟你做了这么多年的赌友，这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人生，去死吧，王八羔子！”

随着这个赌客冲向牛凌志，其余的赌客们也争先恐后地朝着牛凌志冲去。

“牛凌志，今天若是不杀了你，简直不足以平民愤，你他么的就老老实实地去死吧，死了还能稍稍减轻一下你身上的罪孽。”

“虽然我一直觉得我自己就是个人渣，每天除了赌博还是赌博，连老婆孩子都不养，可是跟你比起来，老子觉得老子就是个圣人。老子虽然对老婆孩子也不是多好，可是至少老子不会故意伤害她们，像你这样的人渣，就应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枪毙一万年……”

“草尼玛呀，说那么多的废话干嘛，兄弟们一起揍他，揍得他连他妈妈都不认识，然后报警逮捕他，把他直接枪毙了。”

……

看着被一群人围殴的牛凌志，王文韬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破庙，剩下的事情已经不用他操心了，原本他以为牛凌志还有救，但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后，他觉得牛凌志的灵魂和人格已经死绝了，再也没有挽救的希望了。

所以像牛凌志这样的人渣，就应该去死了。

这一天，牛凌志被一群经常跟他一起赌博的赌友们生生地打成了残废，四肢尽断、牙齿碎光、脸都被打烂了。

若不是警察来的及时，只怕牛凌志真的会被打死，原本警察是准备把这群赌客都抓走的，不过在知道了牛凌志所犯的罪行以后，连公安局都不好意思抓这些赌客们了。

当牛凌志被送进医院以后，再次被知道内情的一些病友暴揍一顿，差点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