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副课的老师。不过我会尽力的,你放心。”

两人一来一往,都笑得人畜无害,邬兆棋在后面都错觉两人是达成了什么丧心病狂的条约还是怎么的。

拦了一辆车,邬兆棋说去医院,邬兆勋说不用。

“不用?你刚刚不是说脚疼么?”

“呃,”邬兆勋想了一下,不能让他姐看出来,“这会儿没那么疼了。不过也可以去看看。”

虽然满腹狐疑,邬兆棋还是领着他去了医院挂号。检查出来,没什么问题,骨头愈合的很好,只要再小心地休息些时间,很快就能和正常人一样走路了。邬兆棋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哪天两人换回来了,这副身体她还得继续用呢。

扶着她弟站起来出了诊室的门,意外地看到门外靠墙的位置,岑让站在那里,脸颊微微泛红,额头还有汗水,现在天还不算热,他这副模样好像是一路跑过来的。

“岑……岑老师!”差点叫出别人的全名,邬兆棋抿了一下唇。

而岑让并没有看她,满眼只有一个人:“棋棋,刚刚听说你摔了,你还好吧?脚是不是很疼?”

邬兆勋看着岑让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暗暗地吞了一口口水,如果对面是个女人以这样深情又紧张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可能会比较开心,可惜,对方是个男的。就算岑让再帅,他也不可能溺死在这目光里,甚至忍不住要把尴尬之色显露到脸上。他这才发现,要说起作,他和他姐是彼此彼此。刚刚演完一场戏,妆都不用化,就得开始第二场,做女人可真累。

“没事。稍微扭了一下,看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并没受影响。你不是在谈事么,怎么过来了?”

“谈完了。”岑让上前了半步,“你真的没事吗?”

邬兆棋看着一脸紧张之色的岑让,心想,几年不见,他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虽然一边嫌弃着,一边却按捺不住情绪的波动,他原来还是那么关心自己。

邬兆勋就跟以往闯了祸无法收场那样,尴尬到后背冒冷汗。强迫自己缓和情绪,露出笑意:“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