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理解我了?我就说嘛,表侄女不是那不懂事的。”梅氏自说自话,没等婉筠说话又道:“你们这群孩子啊转眼就长大了,文启也不小了,该给他请个先生了。”
终于来了,婉筠不为人查的笑笑。这次梅氏来,她是记得的。
“现在年景不好,生意难做,这些年来为你姐弟花费得也不少。如府里又要多个先生。实在是有些负担不了呢。”
“我娘的那些铺子现在是都不赚银子么?”婉筠直接问道。
梅氏立时警觉起来,身子都崩了起来。赶紧道:“哪有甚银钱赚喃多数都是赔钱的。如今都是在拆东墙补西墙。”
“那依你如何?”
“给文启请先生,必是得寻个德高望重的。银钱就不能省。到时候把先生一家也得接过来住,还得重新修整屋子这又是一笔大开销。”
听不她氏啰嗦,婉筠道:“有何事直说!”
梅氏一心只想着自己的谋划,根本未在意婉筠语气不佳。表侄女话本就少,往常也是这样就得了那许多铺子,她一副计策要得逞的沾沾自喜样子。作勉强犯难之态:
“表妹之前在京城不是还有两间铺面么?这些年一直是你身边的崔妈妈在打理。现在拿过来应应急应该也能度过眼前这道坎儿。”
上一世,就是以这样漏洞百出的理由骗得婉筠差点交出最后剩得防身之财。若非崔妈妈坚持反对,这两间铺子早没了。
许婉筠不知的是,因为这两间铺子让她多活了那些年月,也因这铺子让她死于非命。不过正是如此才使得她不至于至死糊涂。
崔妈妈赶紧按住婉筠的肩膀,生怕又如前几次似的,只梅氏编些蹩脚理由就把骗的小姐把银子往她那送。
其实就算是上辈子,婉筠也不是蠢得,只是心思没往这方面用,这时听来,梅氏母女贪得无厌跃然而出。
早间女儿来抢发簪,晚间当娘的又想来抢铺子。现在的婉筠如何能让这样的人得逞,先只笑不语,反正她又不急。随手端了茶杯细品起来。
果然,不肖一会儿,梅氏就按耐不住,道:“表侄女是怎个意思?倒是说说,我这也是为了你弟弟好,总不能让他这个年数还不启蒙!”
“这给你也可以。”婉筠慢慢说道。梅氏一扫阴霾,身子都立起来了。
“小姐!!!”崔妈妈忍不住喊道。婉筠给了她个安心的眼神继而道:“既然你说先前给你铺子都已不赚钱,那就还给我。拿那些铺子的房契来换这两间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