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儿呢?”黄邵听到这话,脸色剧变。
“额刁俊也在其中......”秦元其实私下松一口气。
他没想到黄邵会成为浊水县令的义子,而且这么快就赶回来要人。
浊水县令一个命令,就能将自己的校尉之职撤掉。
若是被黄邵看到刁俊屁股开花的惨样,说不得会跟浊水县令打报告。
他现在是县令的儿子,一句话免了自己的校尉之职也很正常。
好在于承将军提前一步将人带走,自己完全可以推卸责任,不会受到牵连。
想要人?那就去丹阳找于承吧!
就算浊水县令亲自过去,见了折冲将军也得老老实实跪下磕头,何况他认的义子?
他们没办法找于承要人,自然也不会知道刁俊被自己下令打得屁股开花。说起来,还是于将军救了自己一名呢!
“什么?!黄邵听到这话脸色大变,“那人呢?”
“早就出了西城门,离开很久了!”秦元回答。
“驾!!”黄邵着急地纵马狂奔,冲着西城门方向快速移动。
黄县令派来的人看一眼秦元,也都纷纷纵马追赶黄邵,逐渐消失在秦元眼前。
“呼”待他们离开,秦元偷偷松了口气,“追吧!反正也追不到!”
随即想想,黄邵成为县令义子,这事虽然令人吃惊,但跟自己似乎关系也不算大。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抓紧时间,赶快征齐需要的兵丁,否则于将军怪罪下来,可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
至于那个刁俊,被于将军亲自带走,怕是不可能回来,甚至很快就变成了炮灰,死在战场之上。
估计黄邵他们一会就得灰溜溜回到镇内,谁敢惹折冲将军啊?
就是银锭失窃案稍稍有些麻烦,刁俊被于将军带走,黄邵又成了浊水县令的义子,两个都没办法查下去。
看来只能无疾而终,让丢钱的那位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