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看别人临死前目中的恐惧神情,喜欢听那凄惨的哀求,但是他最后会以狠辣的手段……直接摧毁这希望,来满足他那畸形的心里!
赵常左将灵剑拔出,轻啐一口,骂到:“畜生,差点坏我好事,连求生都没有,还活着做什么。”
在进来时他就发现四周寂静的不平常,令他心底发毛的同时,取出了一张绘制在兽皮上的地图,地图十分粗陋甚至泛黄,其上的图案不是十分的清晰,只有大体轮廓以及一旁小字的标注,但对于研究了很多天的赵常左来说,也勉强可以依据地图找到目的地,那在地图上被用红字标记了出来。
赵常左观察了一会地图,收起来后眉头皱起,然后似考虑了一番,迈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若让季无涯看到那地图的话,他必定能够一眼认出,虽然简陋但也相差无几,那是从岐山深处到岐山庄范围的岐山的地图!
……
季无涯迈步进入岐山时,虽然用元力闭塞了口鼻,防止自己吸入雾气,但是雾气仿佛无孔不入,甚至从每一个毛孔渗入到他的身体内。
“糟糕!”季无涯心中暗呼
调动修脉中的元力,准备清除进入到体内的雾气时,他的意识却渐渐模糊,双目中露出茫然,脚下的步伐也停了下来,伫立在了雾气之中。
……
“呜呜”
是谁,是谁在那里哭泣?
那声音娇弱,很轻,但是却让人泫然泪下,黯然神伤,其中仿佛有这世间内最悲情的事情发生,但那哭声却渐渐远去,像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愧疚。
他摸了摸脸庞,感觉那里有麻痒感,那是一片湿迹,两行泪痕,他将沾有水珠的手指送到嘴里,有点咸。
这是什么?他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悸动,似被哭声感染,整个人有些苍凉悲伤。
他双目迷茫,我是谁?
我为什么在这里?
那哭者又是谁?
愈是思索那迷茫愈是浓郁,一阵阵的头疼打断他的探索,同时,在哭声消失后仿佛场景变换,传出了不同的声音。……
“枫哥,我撑不下去了,我感觉到他的生命正在流逝,我不能,我不能……让他死。”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哭泣,他听出了,和他最初听到的哭泣是同一人。
他,他是谁,他快要死了吗?
为什么那女人哭的这样无助,他将手抬起,不自觉的放在左边胸膛,那里很痛,像针刺,像刀割,痛到他呼吸不得,那是什么样的痛?
在这痛苦蔓延全身时,仿佛传来了男人的话语,“花儿,不要,不要那样,会有办法的……我们一定会有办法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