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的落水声惊动了远处的陆韶他们,屋子里已经搜遍了没看到人,他们察觉到不对劲,连忙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陆韶第一个赶到,周围的民众已经纷纷往大路上跑,东西都不收拾了。
水里有个人在扑腾着,根本说不出话,连连喝了不少水。
沈迟负手而立,眉眼冰冷地看着水里的李贵,并不施以救援,只李贵每次试图攀到岸边的时候,他都会垂着眼,一脚一脚地把他重新踢下去。
“那个……沈迟,你,你辛苦了,剩下的我们来吧……”陆韶咽了口口水,伸手去拉他。
沈迟抬头看向他的时候,陆韶被他那阴冷的目光看得心里凉了半截,他张了张嘴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什么,但是沈迟却已经收回了视线,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李贵的女伴已经完全瘫倒在了地上,直到有人将她扶起,她才仿佛突然惊醒一般,放声大哭起来:“他,他身上还有刀!”
伸了根竹竿过去递给李贵,正准备将他捞起来的陆韶听了这句话,将竹竿往水里沉了沉。
直到李贵被淹得半死不活,整个人跟滩烂泥一样爬都没力气爬起来了,他才吩咐人将他拖上来。
第一件事自然是直接搜身上手铐。
那个女子浑身仿佛被汗水浸透了,整个人一直发着抖:“他,他劫持了我,他拿刀抵着我,好可怕……呜呜呜……他就这么走,都没有人发现……”
她后怕的同时感觉自己腿软了,根本无法自己走路,好在倒没有受伤,休息了十来分钟后便坐上了车。
一道回了警局,曲劲秋他们还没回来。
李贵换了身衣服,瘫在审讯室的椅子上装死。
不管你说什么,他始终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今天只是跟我老婆开个玩笑,哎,你们不是管太平洋的吧?两口子拌个嘴也要管,那要是我跟我老婆上床打架了你们是不是还要把我关起来啊?”
陆韶一拍桌子:“你最好给我态度放端正点!我告诉你!杜浩已经全招了!”
“杜浩?杜浩是谁啊?”李贵斜睨着陆韶:“是不是你媳妇呀?怎么地,她不让你上床啊?哎,我说你不会还是个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