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有的朝臣看着田建的背影略带不满,有的面露微笑,种种表情,不一而是。
而坐在王座上的田法章却有些停滞了,他打断田建说道:“太子舟车劳顿,屡受风寒,你就先下去回宫歇息吧!”
田建有些愕然了,他没有不舒服啊!不过在他仔细端详田法章的话语的时候,一股浓浓的暖意流进了他的内心。
他的父王,认为自己没有这个本事想出对付白起的计策,为了不使自己贻笑朝堂,只能让自己假借生病之由离开朝堂,免得失了颜面。
“父王,可曾听过两小儿辩日。”田建退了一步,对田法章一拜道。
田法章脸色一黑,自己的儿子说的两小儿辩日自己如何不知,在孟子的时候,他也曾做过孟子的一段学生,荀子作为祭酒,也时常来到王宫探讨学术,游说自己,其中儒家先贤的例子也举过不少。
其中让他印象最为深刻的当属于两小儿辩日,两个小儿就可以难倒当时称为学识最渊博的孔子老人家,也一度让他啧啧称奇。
“太傅,这是你教给太子的?”田法章阴沉着脸看向一旁的貂勃。
貂勃心里顿时苦笑,自己何尝教过太子啊!哪有时间去教太子啊!
“王上,太子所言奇策必有其道理,既然说出一奇字,必当有不同于其他兵甲征伐之道,不如请太子言说,是谬论还是良言,一试便知。”貂勃道。
顿了几下,再说道:“况且太子能积极参与国政之事,王上难道不应该心喜?”
“臣请太子直言破白起之策。”安平君田单对着田法章一揖道。然后朗声道:“司马法言:慑书亲绝,是谓绝顾之虑;选良次兵,是谓益人之强;弃任节食,是谓开人之意;自古之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