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建,可有异议?”这一刻,却是楚王和令尹子兰同时开口。
田建对着楚王一拜道:“若是齐国不在意,楚王能信否?”
楚王摇摇头,若是齐国当真不在意,他虽然面上高兴,但是心底还会对齐国有防备的,一个连仇都不报的齐王和太子建任谁也无法相信。
“既然如此,田建所说又有什么不同,况且...”田建道。
令尹子兰冷讽道:“既然在意,太子建又何必解说呢,岂不是让众人平白看低了齐国。”
田建轻笑道:“非也!杀人者非是真凶,况且淖齿已经身死,淖齿的行为能代表楚国吗?毕竟当年的淖齿想要以齐国相邦之名窃取齐国土地,成为齐王。“
说到这里,田建也暗自鄙视了一下淖齿,田氏代齐那是经过了六代人的努力,区区淖齿,不过楚国的一个将领,就想要称作齐王。
楚王点了点头,太子建能够明辨是非,不因此埋怨楚国,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不等楚王开口,田建再次开口道:“楚王,当年楚国以助齐之名攻占淮北之地,我齐国虽然痛恨,但是国非邦交,也是情有可原。”
楚王说道:“当年寡人曾在临淄为质,父王身死,齐闵王要楚国东边五百里土地采访寡人回到楚国,当年慎到老师说了一番话,太子建可知?”
田建心里有些慌慌,想起自己的爷爷,就是一阵汗颜。现在的楚王熊横曾经被楚怀王派到齐国临淄当过质子,当时的齐国当然是无人能敌,阻止楚王横前去为楚怀王奔丧,就想要东边的五百里土地。
虽然最后这五百里土地不了了之,但是齐闵王的贪心嘴脸还是令人一阵尴尬。
但是楚王这个时候说这个,想必不是为了损齐国的,应该是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