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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个时辰的苦斗,齐军终于完全占领了陶邑。
陶邑城中,前魏冉府中。
“此次攻下陶邑,殿下应当首功。”田单赞道、
田建温雅一笑,道:“王叔谬赞了,此次陶邑城破,若无王叔在南门牵制秦军主力,陶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攻下。”
田单点点头,似乎对田建此言表示默认,再道:“殿下以为之后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此事应当王叔操心,本宫年不及弱冠,纵有小计,也难登大雅之堂,此国事之劳,还望王叔不吝指教。”田建道。
“臣以为如今分三事,一者安民,陶邑城中经数天兵事,城内商贾、百姓怨言载道,我等应恢复民力。二者事兵,我等攻下陶邑,秦国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我等应尽早恢复城墙,等等。三者,在于伏兵。”田单缓缓说道。
“伏兵?敢问王叔如何做之。”田建疑惑道。
田单爽朗一笑,道:“殿下,臣之意,于山川险地多修营寨,秦魏两国即使前来,也会被营寨阻拦,给我齐国争取时间。”
田建点点头道:“王叔老成谋国,善于兵事,本宫佩服,这就修书一封,禀告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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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临淄街市。
一名齐军骑兵快马急鞭,不断驱赶马匹,喊道:“急报,急报,行人避路,我军攻下陶郡。”
一时间,临淄街市的百姓像炸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
“此次陶郡大捷,我齐国当可再次崛起,天幸齐国。”一名士子感慨道。
“是啊,是啊,我齐国自从五国伐齐之后,就没有如此大胜了。”另一名士子答道。
路寝之台。
“王上,快骑来报,陶郡已经攻下。”一大臣喊道。
“此国之大幸。”田法章虚弱的答道。
在田建离开的那天,他因为旧病复发,昏迷了一天一夜,全靠君王后的细心照料才终于醒来。
“健儿,此次兵事结束,父王怕是不能再撑多长时间了。”田法章心里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