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胆摇摇头说:“不可能,另外那个墨镜的脖子后面后纹身。武警不允许有纹身!”
“考古队不用武警,这确实奇怪。”我想了想说,“张师,你跟上头是电话汇报的么?”
“对对,我给县上文物局打的电话,他们说核实以后给我通知。这都三天过去了,也没见有人给我通知。”张师傅说道。
“电话不靠谱,这样吧,申田,你动用你的关系,通知省上文物局。”我说。
“好!”申田答应一声,走进里间打电话去了。
“孙小波、火车、郭大胆,咱们四个先把申田的摄像机架到房顶去,隐秘拍摄,不能让这伙人看到。再连上监视器,在屋里看着屏幕值班。”我说道。
“把车开后头去,屋子后头能停车。”张师傅对我们说道。
我们几个爬上屋顶,装模作样的给卫星电视的天线调方向,顺便将摄像机架到房顶,用防雨布包裹起来。四个人轮流值班盯着监视器,孙小波先盯着。我、郭大胆和火车准备绕着遗址走一走,看看有没有疏于防范的地方,能够靠近看看究竟。
申田很快打完电话出来,对我说道:“给省文物局的人汇报了这边的情况,他说这个事情他们知道,说确实是中央来的人。”
“我去,这不可能么,这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考古队员。”我说。
“先不管他们,咱们去周围看看。”郭大胆说道。
“你就别去了,你行动不方便。”张师傅对着郭大胆说。
“没事,张师,你不管,我们几个跟他一块没事。”我说道。
申田闲着没事,也跟着我们几个去周围转转。我们靠北边的警戒线向西走去,走了大约有两公里路,依然能看到警戒线。而且每过五十米远,还有个墨镜壮汉把守。
一直走到警戒线的最西边,也就是凤雏村遗址的最西边,依旧是五十米一个墨镜壮汉。无懈可击!
“要不我们放无人机上去看看?”孙小波问。
“不行,噪音太大。”我说。
“有个东西可以!你忘了,肖晓峰给咱的微型机器人。”郭大胆说。
“这玩意也有噪音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