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瘦老头儿大喜,他被黑衣人可是折磨得够呛,骨头都被打断了,所以他和黑衣人也可以称得上是恨到了骨头里。
不过他正是因为骨头断了,所以没法去脱自己的袜子,只好哀求旁边的一个捕快,说道:“官差爷爷,麻烦你把小人的袜子脱下来,塞到他的嘴里吧!”
捕快嘿嘿一笑,问道:“哪只?”
干瘦小老头儿立刻说道:“两只都要,都塞到他的嘴里,他嘴大!”
捕快立刻蹲下身子,把干瘦小老头儿的两只臭袜子都脱了下来。
那黑衣年轻人这时候再不敢嘴硬了,听闻要用臭袜子塞住他的嘴,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声叫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这狗官怎可如此待我,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小心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张浩元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算什么士,你只不过是一个贼而已,别说辱你,就算是杀了你又能如何!”
捕快们也笑道:“可不是么,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只不过是个贼而已,而且还是一个没有逃掉的贼。”
那捕快将两只臭袜子一起塞进了年轻人的嘴里,因为天气冷,干瘦老头穿的还是厚袜子,而且大冬天的他可能就这一双袜子,所以从穿上开始一直到现在就没有洗过,想想看,那得是多么大的一团,又是多么臭的一团。
年轻人的嘴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噎得他直翻白眼,如果他现在还能动的话,哪怕只是舌头能动,为了不受此侮辱,恐怕他也要嚼舌自尽了。
张浩元又怎么可能给他自尽的机会呢,命捕快押着他,返回到万年县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