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槐摇了摇头,想了想,然后又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事情嘛,咱们当儿子的肯定是不会做的,父亲活着的时候咱们荣华富贵,好日子过得多好,巴不得父亲长命百岁,害他是完全不可能的!”
卢桐却道:“你说这个干什么,没事闲的吗?往自己身上怀疑个什么劲儿,我让你说你估计大概是谁!反正我看,肯定是咱们自己家人,我说咱们自己家人可不包括家生子奴才,这点你需要明白!”
卢槐道:“我当然明白,不过如果这么怀疑的话,那我那女婿可就有嫌疑了,咱俩又没姐妹,你又没有女儿,只有我有个女儿,也就只有一个女婿,咱们家除了这么一个外姓人之外,也没别人了,要说谁有嫌疑的话,你说谁能有嫌疑?”
说着,他双手摊开,哼哼了两声。
卢桐犹豫了片刻,他说道:“你说左上勋呀?他确实是外姓人,不过,他看上去可真不像凶手,而且如果他是凶手,他杀了咱们父亲,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他什么好处都得不到,他又干吗要杀人呢?”
卢槐说道:“他会不会是父亲以前的仇人之子,或者是仇人之孙,然后跑到咱们家来报仇了,当初我招他做女婿的时候,主要是看他出手阔绰,家里的钱多得很,所以才告诉媒人,答应了这桩亲事。但他家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说实话我还真没搞清楚,反正不是咱们长安本地人,那就肯定是对的!”
卢桐哼道:“连女婿家是干什么的,你都没搞清楚,你就敢把女儿嫁过去,而且让女婿住到家里面来,你这是引狼入室啊!”
卢槐却道:“先别这么说,也许不是他呢,咱们往他身上怀疑,主要是因为母亲说凶手是府里的人,实际上是不是还不一定呢!也许是别人呢,我看你新纳的那房小妾,如果穿上白衣服,再把头发披散开,那就很有几分白衣女鬼的架势了,说不定凶手就是她!”
“你少放屁吧你!”卢桐把眼睛一瞪,但他也就是这么一瞪,随即便笑了起来,说道:“我新纳的这房小妾,皮光肉滑,娇嫩的很,我是真挺喜欢!所以说,要纳小妾,就要找扬州的女子,那是真叫一个好啊!怎么样,大哥,你要不要试试,也纳一房这样的小妾!”
卢槐听了,颇有意动,不过他想了一想,说道:“这事儿以后再说吧,现在当务之急是把父亲的后事料理了,纳小妾这种事,等出了孝期,以后慢慢再说不迟!”
当说到这话的时候,忽然,屋外面发出一声轻响,似乎刚才外面有人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