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姚乐菱还是进了柴房,拿了一把长柄斧子出来,道:“那也得拿把斧子才行,就算不砍他,那也能吓唬一下他啊!”
苏锦长想想,也对,那个公孙安既然已经疯了,那么便不可以按着常理来相处,万一公孙安毫无预兆的扑上来咬他,那肯定比狗咬得狠啊,说不定把自己给咬死了,这个万万不行,还是备上一把斧子,以防万一吧!
于是,苏锦长就拿起那把长柄斧子,放到了院中的一棵树下,用来给他自己壮胆。
放完了斧子,他便去屋里算账,把要给公孙安结算的工钱算了出来,并且他还多给了几贯,算是香火钱吧,给点儿小恩小惠,留下这份人情,以免以后公孙安来找麻烦!
没过多久,苏锦长就听外面有人敲门,有人说话,听声音正是公孙安,苏锦长心想:“这么快就来了,看来他比我还心急!”
苏锦长把院门打开,见公孙安恢复了正常人的样子,他便把公孙安让进了院子,但没有往屋里请,就在院子里的一张小桌子上,苏锦长把工钱拿了出来,又拿出一张纸。
他对公孙安道:“公孙兄,你我多年相处,谁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但既然如此,多说无益,这是工钱,还有我多备了几贯,算是谢礼,多谢你这些年来为茶叶店操的心!”
公孙安不想没了这份工作,虽然在一家小茶叶店里当掌柜,不是什么有前途,有出息的工作,但好歹收入稳定,而且店虽小,但他能说了算啊,日子过得还算是舒服,他怕以后再找活儿干,也找不到这么舒服的了!
公孙安连声相求,还给苏锦长跪下了,就为了求不要辞退他,反正只要让他留下,那么让他做牛做马都行!
苏锦长哪能答应,一个劲儿地摆手,但一时半会儿的却无法摆脱公孙安,没法把他给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