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的掌柜把经过说了一遍,他可是比胭脂的掌柜受的损失更大,受的气也更多,而牛百赞也没有替他解决事情,所谓的都记到牛百赞的账上,其实牛百赞根本不会结算什么酒钱肉钱的!
酒馆的掌柜学着胭脂店的掌柜,在最后他也说一句牛百赞的坏话,也算是点醒一下牛百赞,而且他比胭脂店的掌柜更看得明白,牛百赞这个家伙,估计是要丢掉东市的差事了,这种家伙要是没有官家的差事在身上,那就是一个屁,才不会在乎呢!
牛百赞在院外听着,刚才还是气得脸色发黑,可现在却是脸色惨白了,他感觉自己要倒霉了,如果被县尉大人给记上了,让县尉大人不高兴,那东市市署的官吏岂会再用他当市丁,必会罢了他的差事,反正这差事有的是人想干呢!
几乎是用乞求的眼神,牛百赞看向了纸马店的掌柜,如果这位掌柜再说他什么坏话,估计他的差事就算是完蛋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人叫他牛爷了,叫他牛屎差不多,而且他抢地盘时可结了不少的仇,没了差事,会不会被人敲闷棍,套麻袋,那还真不一定呢!
纸马店的掌柜冲着牛百赞点了点头,目光中并没有什么不满之意,神色还算是和善,而且就算是刚才,纸马店的掌柜也没有对牛百赞如何的不满,当然是没什么好言气,但如果说象前两个掌柜那样不客气,倒也不至于!
张浩元让酒馆的掌柜出来,叫进了纸马店的掌柜,张浩元问道:“昨天的经过,你且说来听听,不过,你的嫌疑倒是最小的,因为听说周定邦买纸人纸马是付了钱的,他与你的店没什么过节!”
此时,牛百赞非常紧张,他站在院门,身子前探,看着纸马店的掌柜,深怕纸马店的掌柜说什么不利他的话来。
纸马店的掌柜冲着张浩元行了一礼,道:“县尉大人,昨天招呼周定邦的买纸马的人,并非是小人,小人当时不在场,而是小人店里的伙计,他就在门外呢,小人要不把他叫进来,为大人讲一下经过?”
张浩元点了一下头,纸马店的掌柜立即出了院子,换了自己店里的伙计进院子。
牛百赞大失所望,怪不得这个掌柜点了头,看样子不象要难为自己,弄了半天,不是他招呼的周定邦,早知如此,他刚才就塞给那伙计点银钱,让伙计帮着自己说两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