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低估那些保守派文官的无耻程度,这一点,在北宋和金国之间的战争当中,被无数的事实证明过。
脸绷得紧紧地,蔡道一言不发地往里走,吕惠卿也极为识趣地没有再说什么,也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后,一路来到了蔡道的书房当中。
由于此次进京时间比较仓促,所以,蔡道喜欢看得书如今还都在往汴梁城运送的路途当中。而且,保育院这里几经变迁,房屋保持不善,书房当中除了整洁之外,其余的家具全都已经破旧不堪了。
这不,书房当中的凳子倒是不少,可除了蔡道底下的那个凳子比较完整以外,其他全都是三条腿的残次品。没奈何,吕惠卿只好憋屈的站在了蔡道的对面。蔡道也根本就没有敬老让座的意思。
蔡板很快就给二人上了茶,就被蔡道打发了出去,而蔡桶就站在书房门口。
“吕公,贫道也不打听你这个消息是从何而知的。只问你一个问题,那些文官们知不知道你知道的这件事呢?”蔡道直接了当地问道。
吕惠卿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不知道。老夫也是因缘巧合才知道这件事的。蔡道长要是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自己去探查或者禀报给官家,再借助皇城司的力量主动去探寻一番。就会知道老夫所言非虚了。”
蔡道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么,吕大人,您此次来,究竟又有何事呢?您要是用这件事胁迫贫道,为你在官家面前美言几句的话,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为上。不信贫道的话,您大可以去试一试,相信,你以后就会明白,吕嘉问的下场还不是最惨的。”
“哈哈哈!蔡道长尽可放心,老夫不是吕嘉问那个蠢货,何况,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和沉浮,老夫终于想明白了,老夫当初还是太急功近利了。”吕惠卿并没有因为蔡道的威胁而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