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朕已经封闭了整个皇宫,这些人居然还能把消息传递进来,这些禁卫真是该死!”直到石得一走出了寝宫,宋神宗才开口问道。
“父皇,儿臣……这是皇爷爷托梦告诉我的,还有,这次的事,是儿臣硬逼着手下和那些禁卫们做得,有什么错,儿臣一力承当。”这时,他才想起之前和蔡道的对话。
这一次,的确是他任性,现在想起来,的确是会连累自己那些的手下和大批看守皇宫的禁卫。
“胡言乱语,你现在也跟那个孩子学得会编瞎话来骗朕了。还有,你自己一力承担,皇儿啊!你承担得起吗?万一……”宋神宗说话的时候,有些激动,万一赵佣也染上了天花,那他该怎么办呢?
他身后也有两个弟弟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皇位,而高太后又一向不喜他重用王安石和那些变法派的大臣,更不喜欢他搞什么变法,乱了祖宗的法律。
赵佣如今也才八岁,他有个万一的话,剩下的皇子,除了目盲的赵泌之外,其他的皇子年岁更小。
“算了,朕就免了他们的死罪!不过,皇儿,你要是想要召见蔡道,完全禀告朕,由朕来宣召他进宫呀!完全没有必要以身试险。”宋神宗有些奇怪地问道。
“父皇,如果儿臣之前,实话实说,将这个传闻禀告给您,您会相信儿臣的话吗?说不定,您又会以为儿臣又是听了什么小人的谗言了。”那个臭道士连缘由都没问就是这么认为的,何况,他的父亲。
“呃!”这次换做自己的儿子将了他一军,仔细想想,如果这个儿子没有使用这么直接的办法,他还真说不定随口将自己的儿子打发了。只当这是儿子的一句戏言,不然就是会派石得一去查一查究竟是谁给儿子进得谗言。这与儿子的估计可以说是分毫不差。
还好,这是石得一小跑着进来,打破了寝宫之中也些尴尬的气氛。
石得一没有观察到这种气氛,而是来到宋神宗的近前,俯首禀报道:“陛下,曾先生说了,学堂当中,的确是没有任何孩子感染过天花。还有,那些离开学堂的孩子,全部都随着家人离开了汴梁城,老奴已经派人加紧出城调查去了。老奴估计,明天就能得到确切的消息。蔡家和曹家没有什么动静,想必是那两位少爷和小姐一切安好。”
“吹大气,儿臣听说,有几个是福建的商人,他们离京的时候,是乘船走得。你这个奴婢真得能在一天之后就打听到所有孩子的情况吗?”石得一的话刚说完,赵佣就在一旁忍不住小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