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爷子,您就爱拿我开玩笑!”金钱假笑了几声,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金叔叔,不要误会。我问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告诉您。这个生意看来是做不成了。您回家以后,立刻准备好两口上好的棺材。要是怕被别人侵占自己家财的话。你最好在近期,到血亲家中过继上一个老实本分的子侄或者无父无母的孤儿为继子。”
“小娃娃,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一听完蔡道电话,饶是金钱好脾气也勃然变色,站起身,啪的一声,胖手一拍面前的桌子,指着蔡道厉声问道。
“什么意思?呵呵,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让你和你那宝贝儿子可以回家等死了啦!”蔡道一点也不害怕,好整以暇地端过面前的茶杯,品起了茶。
“金贤侄,你先坐下,三公子这么说,一定是有缘由的。”蔡喜见状不妙,马上上前安抚住金钱,回头向蔡道抱怨道:“三公子,您倒是把话说清楚呀!”
“很简单,凡是稍懂一点医理的人,见到他们父子二人,就知道他们都得了病,而且命不久矣。你说,我现在和他们合作,前脚刚拿了他们的钱财,要是后脚他们父子两个都死了的话,你说怎么办?想没想过这样的后果!”
蔡喜一听还真是这个理,三公子才把名声转好几天,这刚和别人合作做生意,要是对方绝户啦!那刚保持了几天的好名声,就会立刻烟消云散。
豪门毒计巧取豪夺,良商绝户家破人亡。
这样精彩的桥段要是被人编成评书,蔡喜自己不就成了豪门恶少身边那个为了钱财,出卖朋友的恶奴了吗?
光是脑海中想想,蔡喜都觉得可怕,看着眼前的两个大小胖子,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接下来,蔡道就把他们为什么得病,为什么自己会说他们命不久矣的原因说了一遍。
金钱一听正是这个理,便拉着自己的儿子倒头便拜,苦苦哀求蔡道,哪怕救不了他的这条烂命,也要想办法就小金宝一条命。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也在所不惜,哪怕让他把全部的家产都交给蔡道,也在所不惜。
蔡道自然不会趁人之危,谋夺对方的家财。
经过商议,金钱拿出两千贯现钱交给蔡道,作为入股的资金注入蔡道兴建的造船厂之内,不过只占了两成的干股。
于是,不到一个月,造船厂就造出了第一艘小型拖网渔船。
而金钱连今年收购甘蔗的生意都顾不上了。他带着自己的儿子金宝,立刻回到家中,严格按照蔡道给他们制定的食谱吃饭,古人乡下一天一般也就吃俩顿饭。而蔡道给他们的食谱和饮食规律硬生生变成了一天五顿饭。可就是这五顿饭的量,还赶不上这两个死胖子原先一顿的饭量。
不仅是饮食,还有运动。
原本一天都不怎么活动的父子俩,也再严格地按照蔡道给他们指定的运动方式,在不懈的运动者。
每天累得半死,却咬牙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