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谁不知道,开封府尹是那个罗锅子的亲伯父啊!”
“是谁?谁刚说罗锅子来着?nnd,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兄弟们,抄家伙!”说着话,花狻猊从桌子底下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根宝塔形的单鞭,常人大臂粗细,虽然没有锋刃,可看着就渗人啊!
就见他双臂报鞭拱了拱手,厉声说道:“各位乡里乡亲,麻烦哪位仗义,把那个满嘴喷粪的家伙揪出来,洒家也不让您白忙活,这一贯钱就是您的了!”
“花大人,您就绕了小的吧!小的自己出首,小的自己出首,小的就是一时嘴滑……”
啪……啪,花狻猊话音刚落,一个长相猥琐、四五十岁的丑汉跪着爬了出来,他一边大声辩解着,一边用力扇着自己的耳光。
花狻猊自然不会理会这一套,刚要动手,就见蔡板跑了出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公子说事情要紧,稍后派人跟着他就是,这只是个小角色,这些人里面闹事的不是他一个。”
“诺!”花狻猊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蔡板用他那小眼睛扫视了刚才那个猥琐汉子一眼,便转身跑回了大门之内。
把单鞭背到背后,花狻猊冲着其中一位兄弟使了个眼色,又冲着那个闹事的人抬了抬下颚,便不再理会,而是问道:“诸位,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那文书上到底写的什么啊?”
“你tn的不认识字,洒家就认识字啦!再说了,洒家便是说了,你自己信吗?”花狻猊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
蔡公子给了他这些文书,却没有给他讲解这些文书的内容,搞得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当时也是问了这个问题,当时,蔡公子就是这么回答的。不过,他后来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要是这些丘八真能信他所说的话,那还签这个劳什子的文书干什么?
一听到花狻猊的话,底下的这些人都哈哈大笑,都tn的是粗人,可也明白这个道理。那问话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想得,你既然都信不过花狻猊了,还问他干什么,直接拿了文书下去问问不就得了。
真是脱了裤子放屁!
看到暂时没有人上前,花狻猊也没有继续在说这件事情,接着说道:“我家总管还说了,他晓得这次任务艰巨,毕竟想要一个人打死一头公野猪王不难,可是,想要活捉一头公野猪王却会非常困难。众位猎户可以合伙去捕捉呀,多准备一些捕猎用的陷阱、捕兽网、捕兽夹。”
其实,花狻猊觉得蔡公子这话说得有点多余,这些都是积年的老猎户了,应该知道怎么做。其实,蔡道让他这么说,不是提醒猎户,而是提醒那些汴梁城的闲汉和将门的公子哥们,生怕他们或是贪欲作祟,或是被人所激,拿自己的性命去逞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