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够理解，但是该喷的还是要喷的，回想当年自己被导师狂喷的情景，戈多芬古板的脸容如同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容。

他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眼前满脸疑惑的学生，就好像看见了当年的自己一样，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实在太让我失望了，竟然连一支最基础的次级精神恢复药剂都配置不出来，你们出去之后千万不要说是我戈多芬教出来的学生，我丢不起这个脸，我在你们身上，根本就没有看到有学习这门课程的天赋，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还相信这句话。”

一口气把当年导师骂自己的话原封不动地说出来之后，戈多芬看见那些羞愧地底下脑袋的学生，心底竟然有些小小的窃喜，正当他准备继续灌毒鸡汤的时候，突然有人举起手来，“导师我完成了。”

“什么？”

林凡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静悄悄的教室里面却能够让所有人都能够听见，“我已经把次级精神恢复药剂做出来了。”

他将仪器上面的一支蓝色的液体举起来，试管里面的液体和讲座上面摆的样品一般无二，在林凡身边的同学甚至能够闻到药剂散发出来的清香。

“这不——错！”戈多芬本想说不可能，但是看见那支试管里面的液体之后，不得不改口了，作为一名高级药剂师，次级药剂这种等级的药水，他一眼就能够判断出真假。

而且他还发现眼前这名学生手中的药剂已经不能够用不错来形容，药剂纯蓝色的液体没有含半点杂质，如同宝石般的无暇，纯度达到了100%。

“你能不能把实验再做一遍？”

戈多芬的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一般第一次开始炼制药剂，能够一次成功就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但是第一次就练出纯度100%的学生，他还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