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麻棉……
麻棉絮子不是十分紧实,厚的沉重,却很难让人感到暖和。
吕布想到一样东西。
而且这样东西只要派人去找,应该不是很难。
手在貂蝉嫩滑的肌肤上来回游走,吕布嘴角带笑:“夫人肯定是昨天被冲撞的猛了,下回我让人把褥子垫厚一些。”
“夫君还说……”貂蝉像是很羞涩的把脑袋拱进吕布怀里:“还不都是夫君,像是想要了妾身性命似得……”
吕布轻轻在她最肥美的地方拍了两下,露出贱兮兮的坏笑:“弹力十足触感绵滑,夫人是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
“夫君总是没个正经。”貂蝉抿嘴一笑:“要是被外人听了去,那还得了?”
“夫妻俩卧房里说的话,怎么会让外人听了去?”吕布小声说道:“在外面我已经正经的倦怠了,要是卧房里也和夫人道貌岸然,人生岂不是被过的十分辛苦?”
貂蝉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笑着看见她。
她的眸子清澈如水,简简单单的凝视却蕴藏着无尽的撩拨。
毕竟年轻,睡了半晚,吕布的体力已经多半恢复。
他一个翻身把貂蝉压住。
“夫君……”貂蝉吃了已经,娇弱无限可怜兮兮的凝视着他:“妾身已经不胜挞伐……”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轻轻哼了一声,把后半截给咽了下去。
吕布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脑袋昏昏沉沉的貂蝉勉强坐起。
“夫人多睡一会。”侍女帮着吕布穿戴衣甲,他扭头看向貂蝉:“晚些时候我再来和你说话。”
“妾身乏力的很。”貂蝉无力的回道:“稍晚一些我去甘夫人那里,让她今晚准备好迎接夫君。”
“你就这么不肯亲自侍寝?”穿戴起衣甲,吕布冲她咧嘴一笑。
“夫君勇猛,妾身实在是承受不起。”貂蝉柔弱不堪的说道:“好在妾身多少已经适应,换做甘夫人,还不知明天会是什么模样。”
“年轻就是好。”张开双臂,吕布志得意满的哈哈一笑:“我倒没觉得怎样辛苦,反而浑身都是力气。”
吕布出门,貂蝉轻轻叹了一声,可嘴角却还是浮起了甜美的笑容。
陈宫早就在官府等候,吕布来到,他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