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书语气轻佻地道:
“三浦来侍奉部寻求帮助,然后我接受了她的委托,仅此而已。”
“......”
雪之下没有说话,而是由比滨小心翼翼地开口了。
“但,但是小洛,优美子的委托小雪不是早就已经......”
“我知道,由比滨,但是,实际上根本无所谓不是吗?”
“诶......?”
“委托究竟由谁来承接,究竟由谁来完成,社团里并没有这种硬性的规定,到底该怎么去做,只要看我们自己不就好了?”
仿佛是为了要驱散由比滨脸上的不安一般,洛天书微笑道:
“退一万步说,帮助一个有困难的同班同学,也是在平常的一件事了不对吗?还是说你不希望我去帮助你的友人吗?”
“不,不是的,只是......”
面对洛天书黑白交错的发言,由比滨显得有些慌乱,好在这时比企谷终于不再选择沉默了。
“你说的没错,这些事情怎么样都好,只是为什么,洛,你要用侍奉部的名字去接受委托?”
“因为这样更有说服力不是吗?”
“为了把真实隐藏起来的说服力吗?”
“说话真难听啊。”
比企谷针锋相对的态度让洛天书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只不过在刹那间就冷了下去。
“起码请把这些称为不可抗力。”
“你这是要我理解你的意思吗?明知道你并不是为了帮助她?”
比企谷的死鱼眼里出现了少有的认真,只不过面对这样的责问,洛天书不躲不避,笑着回应道:
“是的。”
“这样做,你是想要招募共犯吗?”
“如果你能把它称之为正义,我会很高兴的。”
“......”
果然不行吗?
比企谷的眼眸微沉。
在已经扭曲的世界里成长起来的人是不可能用普通的办法纠正的,因为就算他们试图改变什么,其结果也只是会被那个世界一并扭曲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