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刘月娥发现齐炎离看自己和齐世清的眼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直到有一天,刘月娥偶然外出,但是心口处突然疼痛异常,仿佛整颗心都被挖走了。
回到府中,刘月娥发现世情竟然不见了,下人来报,世情被抱回刘家,因为刘家夫人想念孙子了所以就没有告知刘月娥。
刘月娥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问那丫鬟:“你是那个院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丫鬟的脸上是大片的胎记,丫鬟遮掩的将脸上的胎记藏好道:“奴婢是依瓷院的。。”刘月娥点点头,等到丫鬟走了,刘月娥关好宅子的门。进了卧房,扭开房间里的一盏灯,一条幽深的密道就出现在眼前,刘月娥手执一盏灯,走进了密道,身后的密道门立刻恢复原状。
左挪右拐就到了一个狭窄的空间,早有‘人’等在那里,刘月娥将手里的灯盏放到旁边,仔细观看这些‘人’。
这些人身上尽是些丝线缝制的痕迹,仿佛是一条条蜈蚣一样趴伏在那些人的身体上。这些人的身上被条条的锁链,这锁链粗长的有手臂大小,在隐隐透出的光中闪着寒意。
刘月娥在这些‘人’身前站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伸手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用匕首在手心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刘月娥将血滴在锁链上,锁链触血缩小,马上就收到那些‘人’的身体里,刘月娥拿出一个四方的小盒,盒子被分为四部分,只见四个‘人’立刻变成人偶大小,钻进盒子里,刘月娥立刻将盖子合上,同时将手里的匕首抛向剩下的‘人’,果然刚刚还蠢蠢欲动的‘人’立刻就安静了。
刘月娥送了口气,转身就出了密道,这边密道的门刚关上,齐炎离就进来了,刘月娥问道:“你怎么来了”齐炎离看了一眼刘月娥手里的盒子,并没怎么在意,只是略显干涩的开口,“今天是齐家的祭祀典礼,女眷不得参加,所以今天早点睡吧”齐炎离说完就要走,刘月娥状似无意的问道:“我回来这么长时间不见婆婆,今天就去看看她老人家”齐炎离回头道:“母亲已经劳累一天了,你就不要去打扰她了”说完感觉有点太强硬了,补充道:“明天在去也是一样的”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刘月娥在齐炎离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泪流满面,喃喃哭诉:“我的儿,果然。。。”
齐炎离在准备篡位,齐炎离的父亲打算废了齐炎离,为他的小儿子让道。齐炎离的母亲也在三天前就去世了,在齐炎离母亲去世后动手,齐家主觉得算是最后给齐家母这个称呼点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