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了半天，无非是想换一种方式来骗取我们手中的东西，这样的伎俩未免也太低劣了。”马军师不屑地说道。

“这不是伎俩，是坦诚！”那人严肃地说道，“其实对于你们几个人来说，追寻这其中的秘密真的是你们的目的吗？我看未必吧，所以你们跟谁合作不是合作呢，而且不管跟谁合作你们都不会放心的，与其这样，倒不如选择一个可以得到利益的，不是更好吗？”

“话这么说是没错，但是至少杀手组织中有一个人是我愿意去信任的，而你们呢，我对你们一无所知，而且还几次三番地被你们追杀，而我们又杀了你们不少人，你说这样的合作能让我安心吗？”刘万勇反驳道。

接着，马军师又补充道，“如果你真想我们跟你合作，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光凭嘴巴说可不管用。”

“你们想要什么样的诚意？要钱的话，我现在马上可以给你们的账户转入大笔的钱。”

刘万勇想了想，说道，“钱当然是要的，但是可以往后放一放，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让我满意，或许我可以考虑跟你合作。”

“什么问题，请说！”

刘万勇犹疑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人还是恶魔？”

这话一出口，使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马军师在内都大为震惊，那人楞了半晌，问道，“你这是玩笑话吗？”

“不，是认真的！”

那人一听，便咯咯地笑起来，说道，“你见过真的恶魔是什么样的吗？”

刘万勇顿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可能让人听不大明白，便说道，“我没法给你详细解释这个问题，你只需说你是不是正常人就可以了。”

那人道：“我当然是正常人，这还需要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