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说,不过,闺女,你不要挑食了,你太瘦了,你看,你妈妈胖胖的多好看。
张彩霞说:丽丽,不是妈妈一个人说吧。
闺女,书读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过两年,进士及第没问题。
哎哟,我这闺女不简单,那些读书人有的考到四五十岁都考不上,你不到二十,敢这么说,爹爹高兴。
不简单又怎么样?女子不让进考场,什么都是白搭。
那也好办,你教教弟弟呀。
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韩侂胄身心放松,张彩霞雪白丰润的身子靠了过来。唉,你怎么都脱了?
你不是喜欢女人光着身子吗?
谁说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这有什么,你是我们的天,我们的男人,要心要肝都给。
人靠衣妆美靠靓妆,如今的张彩霞体态丰满雍容、气质优雅高贵。记得当年一嫁过来,个头又高又瘦,胸部平平,小得可怜,二十多年过去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两句话,说得他心里暖暖的。他伸出右膀搂住她,深情地吻,一会,张彩霞眼色迷离,嗯嗯叽叽。
韩侂胄笑笑,亲了他一下,不累,我想你了,霞妹妹。
永安郡夫人谭玉春生的儿子韩长卿快九岁了,胖乎乎的,总是不声不响的,韩侂胄问过先生,书读的不错,也很用功。让他将写的字拿来,仔细看一遍,大加表扬:很好,不错。要大胆地说,记住:你是韩家的子孙,从来都是昂着头,声如洪钟。
谭玉春鼓励他,儿子胆子要大,气要壮,我爹是老大,我怕谁。
韩侂胄笑了,对,你是韩家大少爷,谁敢对你怎么的!
谭玉春告诉他,近来她学会了泡茶。而后,摒去佣人,亲手温杯、洗茶、冲泡,有模有样,韩侂胄品一口,嗯,味道很醇。
夜已深,端来温水,谭玉春要亲自给他洗脚。韩侂胄将她按在凳子上:你是我家的功臣,我来给你洗。
王爷,这哪行呀。
坐着,听话,我就给媳妇洗脚,怎么啦?
夫妻俩躺在一起,说起悄悄话。回忆新婚之夜,新娘子初经人事的窘状。谭玉春拍了他一下:你还好意思笑话我,你三十多,我才十九岁,你结了两次婚,不知弄了多少女人,人家是个黄花闺女,疼得要命,还能不哭?
你瞎说,哪有那么多女人,在你之前,就只有一两个。
你算了吧,就两个,哄小痴子呢。跟吴姐结婚之前,弄过几个小丫头我不知道,但到跟我结婚时,吴姐的丫头、张姐的丫头,来府上唱曲跳舞的,这些只是一两个?
见韩侂胄脸上有些挂不住。谭玉春扑上去吻着他,身子往他身上蹭,王爷,奴婢错了。
前两天,我回娘家,你猜新过门的弟媳妇问我什么?
问你什么?
笑死我了,她问我,姐,你见过皇上吗?
我说,见过呀,怎么啦?
她问,皇上是不是神仙呀。
我说,是不是神仙我不知道,我见他也没什么稀奇。
她说,不对吧,皇上三宫六院,那么多嫔妃,要不是神仙,他哪有那么多精神来应付这些女人呐。
我逗她,皇上每天吃的是海参燕窝,那个东西是大补。
她又说,那海参燕窝是什么东西,多少钱能买得到?
我告诉她,你知道吗?皇上一顿饭要花一千两银子。
她一听,妈呀,一顿饭要让我们过上一年。
韩侂胄拍着她的肥臀,好了,关于皇上的话最好不要瞎说,来,陪我好好睡一觉。
快三更时分,佣人扶着走进眠香阁,新丰郡夫人王满香连忙给他端来醒酒汤,给他洗脸脱衣服。
一觉醒来,见她还没睡。“满头花,你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