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易手,往往代表着一个国家的灭亡,甚至还代表着另一个国家的兴起,意义不可谓不大。
不过江川把玩了一会玉玺就冷静了下来,将它重新放入锦盒之中随手置于一边了。
玉玺再好,哪怕是传国玉玺,那也不过只是一样东西而已。这天下,终归还是要靠实力角逐的。
有了足够的实力,自己就是刻上几十上百颗玉玺都没人敢说什么。没有实力,就算传国玉玺在手那也是自取其祸。
江川重新坐回桌案后拆开了密封完好的捷报看了一遍之后又对赵锋道:“跟我说说得到玉玺的情况吧。”
一旁的牧毅听到玉玺两个字的时候,一颗心也是砰砰砰的直跳起来。他父亲牧佐在大同当了多年知府,他自然是知道满清鞑子的厉害的。
他父亲被鞑子逼得经常念叨着要调离大同,可是始终没能如愿。
大同总兵李永年他也接触过,那位也算是个敢战能战之将,可是偏偏对上满洲鞑子只能采取守势。
所以,鞑子在他的心中一直有一种凶悍难敌的印象。
可是自从跟在江川身边之后,鞑子一遇上江家军,好像就跟积雪遇上了沸汤一般迅速的消融,每战几乎都是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这种反差让牧毅一开始很难相信,难道这就是自己印象中那个凶悍难敌的满洲鞑子吗?难道现在的鞑子都这么不经打了?
后来广宁城外一场荒原大会战,牧毅跟在江川身边亲眼目睹了六万满洲大军浩浩荡荡而来的威势,最终又亲眼见到满洲六万大军如何溃败的过程,他终于明白了:不是满洲鞑子变弱了,而是他身处的江家军实在太强了。
强弱是相对的,对手弱了你就强。对手强了你就弱。以前满洲兵之所以看起来凶悍难敌,那是因为明军实在太弱的缘故。
如今碰上一个更加强大的江家军,所谓强悍的满洲兵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