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听礼亲王的,不会让那些南蛮子得逞的。”
后面一堆将领乱哄哄的表着态,其中有几分真心几分敷衍就不知道了,总之代善那张千沟万壑的老脸却如盛开的菊花一样绽放开来。
代善旁边的济尔哈朗也随口敷衍着,脸色却不太好看。
只是这些人里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派兵出城去主动袭击敌人的建议,好像从广宁城外大会战之后满清国的将领们一下子都变得谨慎了起来。
在上头的督促斥骂之下,城中的守军刚刚松懈下来的精神又重新紧张起来,一个个睁大眼睛看着城下江家军的三座大营的动静。
不光是江家军驻守的南城墙的守军凝神戒备,就连其他三个方向的守军也都重新打起了精神,一双双眼睛紧张的看着城外,生怕那支强悍的让人不可思议的江家军突然从自己面前冒出来。
可饶是这样,代善却依然没有向城外派出一个人去侦察一番。
他们现在唯一做的就是等待江家军主动攻城,或者换句话说叫等死。
可是一连三天,江家军的三座营寨依然没有动静,依然没有一点攻城的迹象。
这下子,城中清军的神经再也绷不住了,鼓起的士气和戒备心重新开始流失。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这一天天的提心吊胆的就等着另一只靴子落下来,可是人就偏偏不落,这不是想把人搞成神经衰弱嘛。
面对这种情况,刚刚尝到重新掌权滋味的代善终于急了,急忙召集有资格议事的贵族将领们一起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