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来历不明,做事稀奇古怪,也就是你刘先生一口一个将军叫的熟络,倒真是英主遇贤臣,说不定日后还能成就一段佳话呢。”白锦绣对刘基出言调侃道。
刘基也不着恼,依然摸着胡子微微一笑:“白姑娘,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我刘基观人论迹不论心,若论心的话这世上人人都是面目可憎不可信任,姑娘说是也不是?”
白锦绣怔了一下,轻哼一声,转身去找小雯去了。
刘基看着白锦绣的背影轻声道:“日后姑娘就明白我话中之意了。“
………………
话说虚竹这一路僧兵,跟着扁脑壳从后山小道一路艰难而上。
扁脑壳自从得了江川的承诺之后,对这件带路党的工作充满热情,一路上走在最前面,而且不是提醒虚竹哪里危险,哪里好走,倒是真的省了僧兵不少事。
这些僧兵不同于普通的士兵,除了战阵厮杀的武艺之外其他表现就平平了。
这些僧兵虽说不擅长战阵之上正面厮杀,但是他们却个个身手矫捷,都有一身武艺,而且还练习过合击之法啊,所以最擅长的就是偷袭突击这类行动。
这一路走过来,虽然很多地方对于普通人来说危险重重,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如履平地,看的扁脑壳都以为他们才是经常在山上出没的山贼,这在山路上的本事比其他来厉害太多。
虚竹牢记着江川的叮嘱,一定要尽早赶到葫芦谷里面,所以不断的加快行军速度,饶是扁脑壳脚力不弱,也有点跟不上了。
沿着一段只有一人宽窄的羊肠小道行了一阵之后,最前面的扁脑壳忽然停住了。
“虚竹大哥,这前面这段路不知怎么塌掉了,我昨晚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啊!”扁脑壳一脸郁闷指着前面的一段路。
虚竹探头一看,这段羊肠小道前面一段不知怎地,整体向下塌陷了下去。
往下看了一眼,下面是云雾缭绕的万丈深渊,还有不时刮过的风声响起,吹得大家的衣袍猎猎作响。
而且这段塌方的道路足足有一丈多宽将近两丈,别说走了就是跳都很难跳的过去。
这要是在平地上,还可以来个助跑说不定就一跃而过了,但是在这稍微一失足就会落入万丈深渊的险地,那样做的风险太大了。
虚竹皱着眉头,竖起手掌示意后方停下,眼睛开始向周围扫视,在寻找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