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看着那份电报纸有些遗憾的说道“可惜没能联系青年爱尔兰党啊!要是那些人能够站出来行动,一定会鼓动起更多的爱尔兰民众的……可惜了!”
“算了……事已至此,咱们也已经尽力了,也许那些勇敢的年轻人是真的被英国人镇压干净了!这样吧……”
“马加速前往都柏林,联系那些工会和农会的人,今晚给他们提供武器,过了子时行动,能搞多大多大……”
“跟那几个领头的负责人明讲,一旦英军主力来镇压,我们不会不管他们的,大海自然有接应他们的货船,到时候在美利坚一人给他们一个新的身份……”
“满帆……左满舵……”在船长的命令声,打着补丁的风帆高高拉起,兰迪号别看年纪已经超过了二百岁,可是这性能还真保养的不错,在一阵船体吱吱呀呀的尖叫声,船头刺破海浪向都柏林方向驶去。
可是没等船加速十分钟呢,突然在舰船的后方追来了一艘舰体修长船帆洁白的飞剪船,一路向他们高速疾驰而来,一路还不停的向他们打旗语。
“老板……后面有船追来了,有人想要登船!”瞭望手在桅杆大喊道。
刚准备回船舱的翼王顿时一愣“有人要登船?是海关的税务船吗?还是海军的巡逻舰?”
“都不是……咦?对方居然有咱们的秘密旗语,对方好像是自己人……”
桅杆顶端站的是保罗训练出来的手下,他一听气的鼻子都歪了“白痴!什么叫好像,是不是咱们自己的秘密旗语,你看不出来吗?”
“长官请不要见怪……旗语没有错,但是……但是不是今年的旗语啊!是前年我们通用的旗语,后来因为保密升级而废除的那一套……”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基金会有自己的一套秘密联络方式,尤其是大海船只之间的沟通,在通用旗语的基础,基金会都加了一些变化,这是只有情局和基金会才懂的密码了。
对面来人能正确的打出前年废除的旗语密令,这说明来人不是外人,可是为什么打的是已经废除的那一套密语呢?
翼王扭头看了一眼皮埃尔“你的意见呢?来人是敌还是友?我们是做掉他,还是见一见?”
皮埃尔眨了眨眼睛大脑告诉运转很快他拿出了意见“见!为什么不见!对方来的是商船,而且还有我们的密码信息,这已经表明了身份了……”
“咱们不是没有武装的绵羊,冲咱们船的这些武器,还没人能轻而易举的吃掉咱们……两手准备吧!”
翼王点了点头“好!你身份特殊,先下船舱准备武装,我和保罗会一会这个来访的客人!”
皮埃尔带着几名情报官一路小跑冲到底舱,刚进入底舱被一股铁血杀气差点给扑倒,整个底舱全是雇佣兵。
有北欧的红发野蛮人,还有北非强壮的部落战士,有瑞士彪悍的山地部落勇士,更多的还是普鲁士的退伍老兵。
足足一百多号人安静的在底舱休息,所有人的武器都放在身边。
“传石先生的命令,一级战备!有不明的船只向咱们靠近……”
轰的一声,一百多号雇佣兵二话不说全都跳了起来,他们抄起自己的武器,撬开当床的弹药箱,所有士兵开始装备实弹。
一颗又一颗的摆列在木刨花之,沉甸甸的挂在腰间,铁盒的子弹匣被打开,黄澄澄的子弹一排排的分发下去。
明晃晃的刺刀还有士兵自己用顺手的各种冷兵器在磨刀石擦除火花,这些全副武装的杀神,兴奋的直舔嘴唇。
皮埃尔掏出自己的配枪,又看了看身边那名北非壮汉手巨大的狗头刀,不由的暗骂一句“变态啊,真是好变态!”
在这时候,甲板一片喧哗和脚步声,看样子神秘的客人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