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些人已经被英国人彻底镇压没了吧?”
翼王和保罗嘴里提到的青年爱尔兰党,是在年间选择暴力起义的一个爱尔兰人政党。
在爱尔兰人的历史,较有名的独立运动一共有三次,第一次是1641年奥莫尔领导的爱尔兰人反英独立战争。
而第二次则是1798年收到法国大革命的影响,爱尔兰人七万多民众选择揭竿而起,引发了全岛大起义。
历史第三次爱尔兰人起义则是1916年了,此刻完全没有影子呢,而距离翼王他们最近的一次暴力行动,则是1848年青年爱尔兰党的起义行动。
爱尔兰是英国近代史绕不过去的一个陈旧伤疤,在处理的过程英国人的心黑手也黑。
天底下哪里有饥荒区域的粮食还强行武装出口的?可是在爱尔兰出现了这样的观,一百多万人饿死,二百多万人移民澳洲和北美,四分之一人口减员……这样的灾难下,爱尔兰所剩不多的食物依然向外源源不断的出口?
在整个爱尔兰时期,爱尔兰出口的牛犊、家畜、咸猪肉和火腿日益增多,这些食物在武装押运下,从饥荒最严重的爱尔兰各地区装船,运往英格兰。贫穷的爱尔兰人眼睁睁看着食物被运走,因为他们没有钱购买食物,只能坐以待毙。
翼王的口袋里到现在还有一张纸整齐的叠在里面,那是皮埃尔和爱尔兰某个工会接触后,在酒吧抄来的一段小诗,里面记录的是当时悲惨的景象。
“你们播种下了什么?尸体正在等待复仇……苍白的母亲,为什么哭泣?我们的孩子我们先昏倒,我们无法给他们面包吃……”
爱尔兰人对英国的仇恨,藏在这字里行间之内,也是在那时候一群爱尔兰青年开始发动起义,他们攻击港口和码头,攻击所有税关,他们呐喊着禁止所有食物向外出口,并要求关闭所有爱尔兰的港口。
很遗憾这些年轻人的起义英国人连军队都没有动用,靠警察镇压了下去,好像大海泛起的一串泡沫一样,噗的一声瞬间破灭。
看着翼王失望的目光,保罗低声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动用那些工会和农会吧!已经有一百多人发誓愿意采取行动,只要我们提供武器和资金,他们敢动手……”
“为什么非要找到那些年轻人呢?”皮埃尔有些不解。
翼王拍打这扶手栏杆长叹一声“在这个世界,想找到亡命之徒那是非常容易的,只要你有钱咱们不用找这些工会和农会,在野党也可以发动一些袭击,地痞流氓有的是……”
“可是这些人虽然足够暴力,敢打敢杀却很难震慑人心,很难引发整个爱尔兰族群的同仇敌忾!”
“青年爱尔兰党,是距离现在生活的爱尔兰人最近的一个起义组织,他们的名字活在人们的心,也是说他们拥有非常广泛的群众基础!”
“这个名字本身是一杆大旗啊!试想一下,一群流氓无赖亡命徒发动的对英国人的进攻,除了让民众感觉有点解气和过瘾之外,其实并不能改变什么……”
“英国人也不会害怕这些跳蚤小丑的蹿下跳,他们怕的是什么?是这些有组织、有理想、有纲领、有人脉的在野党啊!”
“尤其是他们还都是一群青年人,还都是受过教育的青年人,他们代表的是爱尔兰人的未来啊!”
“把他们发动起来,才能更加震慑英国国会的那些议员们!这样才能更好的配合元首的行动……”
保罗听完之后一跺脚“好吧!希望帝能保佑我,这次我再走远一点,我去里湖地区碰碰运气……”
在这时候船头突然有水手低呼了起来“皮埃尔先生的小艇,皮埃尔先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