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璧暇锁死了船舱,从项英手中抢走酒杯,皱着眉扶着他上床“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呢,你醉醺醺的让英国人怎么看?让元首怎么想?”
“呵呵……师傅?师傅不会想什么的,师傅已经放弃我了,哈哈哈全都放弃吧……呕…!”项英一下子就吐了出去。
蔡璧暇气的狠狠踹了他一脚,赶紧端盆子伺候他,收拾干净吐的腌臜物之后,她看桌子上的冰桶里还有很多融化的冰水,上面还有冰块漂浮。
借着这点冰水蔡璧暇沏了浓浓的一碗解酒蜂蜜水,给项英灌了下去。
项英本来酒量是不错的,今天只不过是情绪不稳,五内不和造成酒气上头,吐出一部分去再加上冰镇的蜂蜜水下肚,他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恢复了。
结结巴巴说了半天,蔡璧暇总算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细心的女人紧锁眉头替爱人分析眼前的一切。
老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要有一个贤惠的女人,妻贤夫祸少古人诚不欺我啊。
“傻子啊,你上当了!”
“知道什么叫当局者迷吗?你现在就被迷在里面了!师傅敲打的对,你今天就不应该主动去说这些事情!”
蔡璧暇的父亲就是琉球兵部尚书蔡瑁,琉球为数不多的水军就是他们家所控制,而且蔡姓就是当年明太祖迁徙闽地九姓氏中的一支,在琉球数百年里这个家族为官的特别多。
蔡璧暇从小耳濡目染已经接触了很多朝廷内的隐秘和潜规则,而项英只不过是京西大山中的一个读书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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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朝堂上的各种潜规则那绝对是刚刚入门级别的。
现在就到了蔡璧暇这个政坛老鸟给项英这个菜鸟灌输知识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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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英身子一震,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呕心沥血精研师傅的学术,并学以致用参与到了华族的建设之中。
他所说的一切本不是书生在书斋中的无病,那是在施政过程中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自所行的点滴感悟之积累啊。
项英是最早流学欧洲的那批军校生,是留学生中的精英,是王冠上的珠宝,在欧洲所有导师对他都是交口称赞,驾驶致远号回国又累获战功。
项英是中华少有的进行过环球冒险的人,他的眼界见识非比寻常,今天所说的一切那可是他亲眼看见无数殖民地的现状并根据欧洲的实情所作出的理性判断。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最后得到的却是元首的一通臭骂?
军中男儿可以流血不能流泪,项英立正一个军礼之后扭头就走,他必须要走因为他的鼻子深处已经开始发酸,眼窝也开始发热,再待下去恐怕就要掉马尿了。
肖乐天看着远去的项英心中百感交集,但面色平静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心中默默的为他祈祷“不可否认,你项英已经是锋芒毕露了,你如同刚刚铸造出的一柄利剑一样让人不敢正视……”
“可是你还差一把剑鞘,你想再进一步,走入政治家的圈子里,就得自己找到那把剑鞘!不要怪师傅我,我虽然知道你缺少的剑鞘在哪里,但我不能说因为如果不是你自己领悟出来的东西,那将永远都不会深刻!”
“你的人生短板,一定要靠你自己去寻找……如果你真的找到了,你也就真的拥有成为华族首相的资格了!想引领华族向前?你还差最后一悟啊!”
项英完全不知道肖乐天的冷漠不过就是利剑淬火那最后的一盆冷水,宝剑钢口是否过硬靠的可不是好好好是是是,而是一盆冷水的刺激。
悟不悟,就看你自己的了!
顶着海风肖乐天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他突然笑了“敲打归敲打,不过项英说的还是没错的,居然能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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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未来百年的民族解放运动,这还真是个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