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阁下,虽然您给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皇军带來了极大的伤亡,我个人也差点因为您被终身监禁,但抛开敌我关系,我个人对您是十分敬仰的,如果不是因为这场战争,我想我很希望跟您交个朋友,我希望我们的谈话不要带着这么重的火药味。”
“交朋友,呵呵,这个我相信,我们中国有句老话用在你身上,或者说是用在你们日本人身上最最合适了,”
“哦,不知道是什么老话,”多田骏顿时來了兴趣。
“恶狗只服粗棍,”蒋浩然道。
“恶狗只服粗棍,这个滴是什么意思,哪位大家说滴,”
“老子说的,意思是说,再凶狠的狗,只要你手里的棍子够粗大,就能打得狗对你摇尾乞怜,怎么样,是不是很符合你们日本人的心理状态,”蒋浩然道。
“老子的《道德经》语言精辟,都是至理名言,在监狱的这段时间里,我也沒有少读这本书,但沒有发现中间有这段,”多田骏虽然脸色不好看,但他记着自己此行來的目的,所以避重就轻。
蒋浩然翘起右手的大拇指,指尖对着自己,道:“是你这位老子说滴,”
多田骏就算是头猪也知道蒋浩然在占自己的便宜,胸中纵然是怒火中烧却丝毫不敢造次,干脆不接蒋浩然的话茬,正色道:“将军阁下,我这次來绝对不是跟您斗嘴的,我是带着神圣的使命,为了我们两国当前的战争來的,我想阁下也希望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为了我们两国当前的利益,我希望我们能坐下來心平气和地谈谈。”
“行,既然你都來了,老子就再浪费点时间听你放一通狗屁,如霜,看座,”蒋浩然大气地一挥手,正好冷如霜搬着个小树桩到了。
冷如霜憋着笑,将一个小树桩放在多田骏的面前,多田骏当即傻了眼,这树桩估计是砍柴火用的,上面还布满了刀痕,怕是只有十厘米高,以自己不到一米六的身高,这要是坐上去,估计从茶几上方就只能看见一个头了,当即就摇头,表示自己站着就行了。
蒋浩然却将眼一横,道:“怎么,给你脸还不要脸了是不是,换以前,你们倭国到我们天朝來,面见像我这样的大将军还不得三拜九叩呀,老子不要你拜就不错了,还能给你个树桩坐坐,你他娘的还跟老子挑三拣四不是,跟老子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