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油嘴滑舌的,服不服,”
“服,肯定得服。”
“该不该罚,”
“太该了。”
“好,就罚你背我们回去。”
“啊,四个,”
“怎么,多了,”
“不多,起码也得六七个。”
“你找死,还想六七个,”
“哎呦,不敢,四个,就四个够了。”
群山隐退,黑夜正悄悄來临,蒋浩然两只脚在大地上施施而行,背上背着冷如霜,胸前挂着庄莹莹,两只手左边抱着梅馨,右边抱着梅香,心里揣着喜悦,沉甸甸的喜悦。
“不行,你一身的牛力气,这样还太便宜你了,你得再唱首歌给我们听。”
“啊。这也是错呀,”
“你唱不唱,”
“唱。”
大河向东流啊我们一起解大手啊!嘿!嘿!解大手啊!拉不出屎一声吼啊!吼不出屎用手抠!风风火火解大手啊!嘿!嘿!解大手啊!抠不出來用铁钩啊!钩不出來血直流啊!风风火火解大手啊。你抠我抠大家抠啊。哎呀,依儿呀,嘿嘿咦儿呀。抠出一碗八宝粥哇,你一口來他一口啊两口三口喝碗粥啊。
暮色中,他们的身影变得朦胧,但歌声一停,打骂的声音很清晰。
“啪啪,叫你龌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