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代有才人出,
各领风骚数百年!
秦桧捧着文册反复的读着这首《论诗》,良久之后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赞叹道:“好,好诗,有此一诗可压全场。”赞叹过后秦桧才看到右下角注明的作者:布楚,布勉之,秦桧脸上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神色,放下文册笑了起来:“这年轻人志向远大啊,只是此诗一出,怕是要把天下文人得罪个遍了,呵呵呵”那旁边的管事听到自家老爷这样评价,连忙一通马屁派上先:“老爷果然料事如神,那布公子还真是把樊楼内的文人士子得罪了个遍”
“噢?说来听听?”秦桧立刻来了精神,追问道。
“是,老爷从樊楼走后,那布公子和赵公子李公子本来玩的正尽兴,不知怎得就得罪了那曹雪阳曹公子,几人争执一番,楼内诸多公子也帮衬着曹公子欺负几人,谁料那布公子竟然是个火爆脾气,当即一拳打爆了樊楼的桌子,震住了众人,随后就写下了这首诗,头也不回的走了,真乃…真乃奇人也”那管事的将樊楼内发生的事跟秦桧复述一遍,秦桧听得津津有味,末了笑道:“你是想说真乃狂生吧,哈哈哈,好好好,李伯纪啊李伯纪,可真让人羡慕呀…”
布楚三人自然看不到樊楼内众人难看的表情,也不知道秦府里传出的笑声,三人从樊楼里出来,又寻了一处酒楼点了酒菜美美的吃了一顿,方才樊楼里的吃食虽然精致,文会之上却要顾及形象,自然是没有吃饱的,后来再被曹雪阳那么一闹,也没了心情再待,干脆就出来再点一桌吃的尽兴。
酒足饭饱之后,赵铭还是有点不开心,他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明明是那些人无理取闹在先,最后却成了自己等人的过错,布楚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问道:“铭哥还在为方才的事情烦躁吗?”
赵铭点了点头有些郁闷的回道:“那帮书生欺人太甚,明明不认识咱们,非得来找咱们的麻烦,弄得最后成这个样子,还要怪我等欺负他们”
布楚也是笑了笑:“铭哥你自幼习武,行事讲究干净利落问心无愧,自然是不明白这些文人之间的道道,但世事就是如此,他们人多咱们人少那他们就代表大多数,而在这个世界上,凡是大多数人认为是对的,那就是绝对的正确,即便是错的,也只能是对的,世事如此,黑白对错哪里分的清楚。正如他们是读书人,就代表了这个国家的主流,所以他们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是绝对的大多数,绝对的正确,哪怕他们欺负咱们,也是咱们不识礼数,呵呵,至于礼数,这个东西也是他们定的。”
赵铭听得懵懵懂懂,李文倒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三人漫步一阵,布楚忽然道:“铭哥,文哥,咱们出来快一个月了,你们想不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