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报应这个东西有时候确实是存在的,到了年龄要说媒的时候,无论他出多少钱,人家姑娘一听到他张大彪的名字立刻跑的远远的,这一拖就拖成了光棍一条,整日里游手好闲,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这一次大雪封山,他家里也没余粮了依照他平日里的德行村子里没人愿意给他一口吃的,那天夜里饿的不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忽然就闻到一股米粥的香味,那里还忍得的住,闻着味就翻墙进了隔壁的一户人家里,夜色下一个年轻的少妇在屋子里把桌子劈了正在煮粥,这人他也认得,是村里的钱寡妇,才嫁过来他们村不到一年就死了丈夫,村里的人觉得她晦气,平日里也很少见她出门,张大彪已经饿的头脑发胀了,顺手在院子里捡了块石头就溜了到钱寡妇的身后,一石头敲在她的后脑上,钱寡妇身子一软就倒下了,饿极了的张大彪拿过碗就把开始喝粥,热乎乎的米粥下肚,张大彪舒服的简直想呻吟。。。
人说饱暖思是有道理的,喝饱了粥的张大彪看着还躺在地上钱寡妇,一股邪火就冒了上来,也不管钱寡妇还在不停的流着鲜血的后脑就压了过去,从来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他,足足折腾了大半宿才精疲力竭的躺在钱寡妇的身上睡着了。。。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钱寡妇的身体已经凉了,这个发现让他一下子就慌了,平日里再怎么为祸乡里,杀人他还是不敢的,还好外面的雪越来越大,也没人注意到这边,慌乱的他在后院挖了个坑就把钱寡妇给埋了。
再后来大雪真的封山了,族长开始组织大伙清路,带着大伙开始途迁了,临走的时候张大彪看了一眼被大雪覆盖了的村子,心里的慌乱才算平息下来。。。。。
“吃饭咯”
听到外面的呼喊声,张大彪连忙从破被子上起来,拎着自己的饭碗去排队了,一天两顿都能吃饱,也是他能坚持下来每天跟着一起干活的动力,打粥的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妇人,用布巾裹着头发,张大彪每次把饭碗递过去的时候,那妇人总会微笑着给他装满,张大彪不知道着妇人叫什么,只知道自己每次看到她的时候就会想起钱寡妇那白花花的身子,心底的恶念也跟着膨胀起来。
可能是他出来的有些晚,等他吃完的时候大伙也都回去休息了,只剩那妇人还在收拾着灶台,周围静悄悄的,,张大彪假装帮忙收拾灶台,试探性的聊了几句,帮着妇人把锅灶清洗干净后,看着那妇人混元饱满的臀部张大彪心里的恶念再也压制不住。。。
“砰“的一声闷哼,张大彪松开了手里的石头,拖着妇人的身体走向了黑暗之中。。。。
第二天开工的时候张大彪没有来,而是缩在自己的小窝里补充着昨晚消耗的体力,营地里一些妇人女子正在挨个询问大伙有没有看到昨天那个打粥的云娘,脸上都透露着焦急的神色,这些妇人正是布楚他们从黑虎寨里救出来的那批,村子里这几天都非常的忙碌,她们也出来帮忙做饭,谁知道昨晚云娘竟然一晚上没回来,到处找也找不到,只能见人就问有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