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山子野看贾琮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不过,毕忠却是深深担忧:“状元公,天下各省大开火器一事,目今已经深深影响国库的税收了,台垣攻劾不断,甚是忧心。”
贾琮不语,此事只能用时间来回答。
“另外今年加恩科的事……本官看甄宝玉、贾兰、沈德辰几人……”毕忠亦是久经考验的人,见贾琮不说话,话锋一转。
“别太显眼了,前提要文章过得去,如若不是太好,千万不能提到前面,这个时候,慎重为要。”贾琮眼神闪烁。
毕忠点点头,如果贾琮大包大揽,把贾兰提上会元,或许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那样一来,非议势必更多,实为不智,不声不响地把人安插上来,更好。
张茂才又说了司礼监和文官的一些别扭,最后他们算算军器局的帐,有相当一部分是进了太仆寺、兵仗局太监的腰包的。
对此,贾琮等人全部皆无奈,而后一行人巡视了大炮,恭恭敬敬地送了贾琮出去,两队标兵跟上,贾琮的眼神慢慢变狠……
现在虽然不得不借助太监,利益共享,但是以后,就未必了……贪婪无限的太监也实在阻挠他的大计……
回家后又听见下人说贾探春与赵姨娘的一些琐碎事,贾琮自动过滤了,卸下一身压力,懒散地去厢房,才到门口,香菱便急急拉住:“琮爷,你不能进去。”
“你说什么呢,家里我还不能进去?不就是有人在洗什么?我都见过了……有什么忌讳……”贾琮不以为然,不是扯淡么?
“哎……”香菱叫苦不迭。
贾琮一往无前地掀开了里间竹帘子,又见一道屏风隔着,隐隐热气升腾,明显是有人在洗澡。
这间厢房平时是香菱住的,香菱在外边,莫非是晴雯了?倒是奇怪,这两个丫头什么时候建立了友谊?
贾琮伸伸脖子,轻手轻脚的,再往里面瞄,可见到屏风一边露出一只白皙的女人脚,水滴浸润,好不风情无限,不禁令他兴味大增。
这不是晴雯的脚,也不是宝钗的脚呀?
香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又来拉住贾琮,低声说道:“琮爷,是史大姑娘……”
“噢……”贾琮毫无波动,史湘云?说来也不奇怪,史湘云关系最好的人,除了宝钗,香菱也是,因为她们一个疯、一个呆,时常睡在一起谈论诗词……
不对!
史湘云可还是个侯门千金,贾琮擦擦额头,这麻烦他不想惹,这是礼教严苛的古代,被她晓得了……后果不堪设想呀……
贾琮转身就走,然而屏风后面的姑娘似有所觉:“香菱,是谁呀?宝姐姐么?”
贾琮:“……”
“求功名呐,福禄自小都要从庙里去求,身上带不来的……宝玉有那么一块玉,还要托在马道婆名下呢,为人母能做的,除此还有什么呢。”李纨走在二进的走廊里,寺庙专门清理的净室,正是他们尽头的方向。
“猪八戒还托在猪圈里呢,前世因果做不得数啊,活这一世就好了。”
“呵……”
对待女人,尤其是有了见识阅历,年龄与成熟兼备的女人,不是一件比较轻松的事。或者精通心理学和有丰富经验的人,手段更好一些。
当然,李纨是名门闺秀出身,这些还不够。
对他有所求,他就占了上风,当其他人退却,净室的木门关上的时候,贾琮坐在桌边欣赏着这个美妇。真要比较,李纨没有贾元春的雍容华贵,没有妙玉的高冷,但也不像尤氏容易接近。
李纨当然是个聪明的女人,真正、完全的符合“大家闺秀”这四个字,在她身上,能看到雅,也能看到俗。
用四书五经出灯谜是雅,也是呆板与从小诗书熏陶的教育体现,她的诗词没太多灵性,也和守寡有关,“槁木死灰”、“竹篱茅舍自甘心”。
和宝钗相比,李纨没有多少道学味和大道理,但是一旦有事情,她肯定是第一个赶紧躲开的,宁可息事宁人,包括管家时得过且过,王熙凤面前有意无意地为平儿喊冤,这也许,可谓之“俗”罢。
生活总不缺这些柴米油盐酱醋茶,谁能免俗呢?
她穿着一件不显眼的哆罗呢褂子、一条蓝色马面裙,乌发银簪,细腰媚容,美妇的韵致,更胜尤氏,与王熙凤、秦可卿,各有千秋。
“兰哥儿今年的乡试和会试,我这个做叔叔的,少不了要提点的,但愿他的卷子过得去,能够服人。”
“多谢了。”李纨点亮了油灯,屋里的一切,顿时无所遁形。
贾琮揽住了珠大嫂子,一股美妇体香混合着脂粉香,嗅得他鼻端痒痒的,一时觉得满室生香。
可李纨果真不是易于之辈,满脸羞恼,半挣半扎。
但贾琮却是遍布花丛的老手了,片刻便挑起了她的许多反应,身体上的以及精神上的,李纨毕竟还是三十几的美人,虎狼之年,又哪里受得了。
上下其手了一会儿,贾琮突然收手,也放开了这具成熟的娇躯,“好了,为免他人生疑,我现在得回去了,你就继续祈福吧。”
尽管李纨的知性美确有吸引力,但李纨与他没有什么芥蒂,用不着报复什么的,为长远打算,自是步步为营的好。名门闺秀又如何,只要有所求,不愁她不上钩,没听说过“豪门”里的“白洁”么?
眼见贾琮关门走开,李纨理了理略微散乱的云鬓,把右衽拉紧了,一张媚脸连带脖子,都是潮红。
她心里蓦然间生出一种强烈的羞耻感。
但她无法否认贾琮在挑起了她反应之后,一走了之,反而更让她有种抓狂和不服气的感觉……
……
在现代有一种专门引女人上钩的组织团伙,那些男人也许没有多少钱,但是经过包装、对女人的心理研究,还是能骗到不少的炮,有时回床率也高。